大早五点就醒,开始忙乎。因为今天第三届的计算广告大会有我的发言,内中有些内容比较繁杂,删掉精简一点更好说明问题。发言前过一下内容这是一个习惯,就如教头上堂备课一样的。台下听众,会有留心的,知道老师是偷懒还是愚钝。
个把小时忙乎完毕上路,奇顺。后来我才发觉,这是星期天休息日,当然很少人七点就上路的。太早了,估计省广咖啡厅还没开张,把车停在江边走了一小段,拍对岸我走过的小桥,那边就是黄埔古村,再过去就是黄埔古港,疫情时候去过。
八点前进咖啡厅,与复旦张闲聊。童的学生主持复旦广告,之前邀我出席过公益广告大会。他的学兄杨,也是童的学生,昨晚的常务委员会提出分会更名一事,被我怼了。学会本来专心学术专业,各领域各细分,以成果以探讨营养大学科,然而,也有把它当成了江湖山头,团团伙伙。我怼杨,不同意他变换城头旗帜以此搅乱队伍。
半天的大会听十二人发言,有花瓶传达高层意向有老生陈述塑料状态还有新星表演学术技艺。新闻传播学科这个大类,从兴奋躁动转入迷思沉闷。沉闷且无声,因而无感且无奈,如同舞台转换间的明星,从灯光照耀转入暗黑后台,一副落寞模样。
首位发言者为特区报老总曾撰写老邓南巡一文由此引发舆论高潮,为第二次的改革开放鸣锣开道,其意义如同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一文。毕竟,这是近三十年的故事,现在,媒体还有如此轰动影响吗?
传统媒体的衰落,与舆论环境有关,也与技术环境有关。周日的大会,核心命题还是讨论技术变迁对于广告环境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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