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星河湾开车二十五公里就到达目的地,广州白云国际会议中心。停车之后抬眼看见会议中心大楼之间露出的青山,我知道,这就是白云山。雨天,有雾。
一年一度的中国新闻史学会的年会在此地举行,有大会一个,小会多多,二十多个分委会都有自己的论坛。我为博物馆史志委员会的会长,需要出场三次,早晨的大会,下午的小会,还有晚上的常务会。
今年的出席者有多少?大会说,有七百多人,比起往年的千人大会,今年出席人数有控制。记得有年在郑州,出席者过千,大会照相居然分拨进行,看到人山人海的阵势,我不合影出去看黄河了。今年的大合影有进步,原地不动就可以解决了。
下午各个委员会自己组织分论坛。我看到会议手册,找不到我的名字,我对小宋说,我可以不去了吧,我想爬山啦。人来了不露脸不妥吧,宋和刘听罢马上回我。会长也是听喝的,我还是等到下午两点做开场白。没有做准备,干脆就拿《媒介》的博物馆封面作讲。开场白之前,还有中规中矩的合影。
做完该做的功课,我出去遛弯了。有雨,不大。顺着会议中心的后门出去看见名泉居了。名泉居以前来过,现在面貌全非,居然和大金钟水库连为一体。
名泉居,十多年前和老勾在此住过。晚上老勾找我喝茶,穿着睡袍敲门半小时没人应,他急了回房间找出电话问我是不是病了,不病为啥半个钟不应门,我一问,靠,房号错了我咋应门?
那一次会期很紧,知道名泉居在大金钟水库边,但是,没有机会去看看,遗憾。
我在坛子上说过,大金钟水库其实面积不大历史很浅。它对于我之所以印象深刻有两个缘故:第一,那是少年的我的一个远足圣地。现在看来十多公里,以前来一趟大金钟水库必须走路,一走就是一个下午,连同看白云机场的飞机起降,连同偷摘农民伯伯的木瓜。第二,这是第一次野泳之地,感觉到水库的水不止是深深的而且冷冷的。那一次看见水面有漂浮的溺亡尸体,真是魂飞魄散,好久好久是男生们热议的话题。
雨不停,回酒店,等小白三人会议结束出门。这次约好,带她们去云台花园旁边的沙河粉村吃正宗的干炒牛河。正吃着小宋来电问,小会结束了,你可以到餐厅吃饭啦,七点还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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