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初期,未来学大家托夫勒预言过数字化社会的到来,但是这个社会具体是什么,不清楚。那个时候,数字技术和数字产品已经陆续登场,真正有一个整体轮廓,意识到产业竞争和国家竞争利弊,应该感谢尼葛洛庞蒂撰写的《数字化生存》,得益于这部科普作品的启蒙,大家开始认真关注数字技术的到来。
我关注所谓的0101替代模拟技术,尤其是说到日美两国在电视产业的竞争,日本模拟技术在高清电视领域遥遥领先,而美国则用数字技术轻巧地颠覆了整个电视产业。
97年重回东京一年的访学,目睹了雅虎的勃起,孙正义横空出世,互联网处处开花。这一切,正印证了尼葛洛庞蒂所言的“数字化世界”。那个时候,我们正在热衷于“媒介产业化”的研究,数字技术如何与媒介产业挂钩,这是我当时比较关注的。99年开始第二波的媒介产业化研究,核心命题是集团化问题,用什么来支撑集团化,许多的研究都聚焦在“制度变革”或者“制度创新”,频繁引用诺斯的“路径依循”。我对于“制度创新”一直抱有怀疑,将关注焦点集中在技术领域。
主要受到两个启发,一是英国的有线电视机顶盒的突破;二是中国有线电视开始的模转数实验。那个时候,互联网还在摸索,因缺乏“商业模式”而被诟病。传统媒体的数字化转型似乎更有希望。
我们的研究焦点从无锡广电开始,追踪青岛模式,杭州模式。在无锡和青岛的调研的过程中,我们感受最深的是数字化转型过程中媒体的增量和融合倾向。受制于广告收入的商业模式,经营者急迫需要越界获取资源,如增加频道如打破媒介藩篱等等。凭借我对广告业的了解,这些增量只是算数级的,没有带来革命性的变化。
但到了2004年的杭州华数考察,思想发生巨大的变化,意识到平台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