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艳说周五丘教授来大望路,可以顺道看看广告博物馆,晚上就和几朵“金花”一起吃饭。我说没有问题,过中午我就上大学了,顺手带上几本书给为论文犯愁的学生看看。
与丘教授相识在1994年,正好是做IMI的年代,那个时候,“金花”们均是本科孩子,围着那个286,386电脑转,建库,学习SPSS,一边学习一边接活,最早的活儿就是给贵州神奇做调查,那是老崔介绍过来的。五朵金花(周艳,钟静,杨红玲,康瑾,万星晔)在王冰的带领下向小邱阿潘老师学统计学电脑,接外活同时欺负一下刚来的研究生,我的第一批的那两个宝贝:何海明和张树庭。
“团团围坐一起画饼画柱,如同当年的村姑给大兵做鞋”这是我回忆过的情景。当然,我也会补上一个细节,老崔的助手小宋说,那活做得粗糙,数据和图都是贴反的。
那真是一个不知未来艰难创业的时代。学院建成,博物馆落地,一晃就是二十多年,“金花”们也步入中年,内中不乏“教授”和“博导”,她们这天和我们这两个初老吃吃喝喝一晚上,也笑了一晚上。最大的遗憾就是忘记留影了。
其实我没有忘,就是不想,因为一说当年金花事,只有青春光影,充满着忙碌的热烈的嘻嘻哈哈,如果今天留影,那会不会唏嘘一场呢?估计会的。
很单纯也很快乐,只有创业者才有体会。

周六继续上学。博物馆史志委员会有年会,也有研讨会。我要大会致辞,也要小会评点,从上到下就是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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