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经意之间,这个发起人大会开了十五届。一年一届算,也就是十五年。席间,刘司长说,今年八十有五了,开会那年正好七十,一晃就是十五年。大家听了唏嘘不已。
席间各位都是七老八十,一年一次,老老实实地汇报,认认真真地建议,三年期间,议论的是四十年。今天开始,是七十年,而后,再就是百年百城。
议论之后就是落实。从白纸描图开始,然后四下忽悠,钱到了就开工,钱多多干,钱少少干,或者,边忽悠边干。说得非常之高大上,但是,每走一步都看钱。还有,无论如何,手中的活不停。多少无所谓。






到下午,有华东师大的何老师蔡老师来访,要看博物馆还要看学院。转完一圈回到我的办公室。我泡茶,接着上午发起人大会的事情往下说。忽然发现,六点了,把老勾吩咐的鹏鹏接待给忘了。(我忘了,客人没有忘,估计看到我成话篓子,不好打断了)。他们先去看北大,接着来传大,估计目的是来打听大学专业评估之类的事情,结果被我一打岔,拐到沟里去了。

春分时候,光线最好还是中午时候。路过那个二号楼,看到那个冒泡的中水池,想起楼上楼下正在跑官保官的诸位,只觉得人生不易,尤其是自由自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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