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物馆总是人来人往。昨天是海明组织的创新创业课,全校公选课,主讲者是CTR的徐总,他的主题是“数字媒体时代一个研究公司的转型”。据说来了二百多人,报告厅挤得满满当当。
我没有去听课,只是根据海明的指示,结课之后陪吃喝。当然,我不会老老实实就等着吃那口,我也是有目的去吃,吃完就要拉赞助,就要找合作。开始说了两项,一是继续支持杜小小的广告主研究,二是加大《媒介》杂志的支持力度。徐总说没问题,一定大力支持。饭局快要结束又增加一项,博物馆今年要做70年展,又消费市场40年一项。徐总说也支持。大小事项落在段主任头上。由她和具体项目负责对接。我和黄老师认识二十年来,合作没问题。段说。我特意记录,以备查找。
今天上午九点开始导师课。一搏两硕继续发言,继续整治他们的论文问题。很烧脑的课程。论文五花八门,大家做得七七八八,马上就要奔赴战场,不,有点要上刑场的感觉。因为据他们的反应,现在的老师脾气比较大,动辄就会发火,把论文批得体无完肤。当然,一般经过努力也能通过,但是,挨批的过程是很难受的,也很掉面子的,所以,大家都小心谨慎,在最后一刻也努力捡吧捡吧。我,当然能够理解,也尽力帮助。实在帮不了,只好说粗话,靠!
空气一点就着,处处充满戾气。为什么?不知道。最简单的解释就是下行压力大呗,大家为钱财所困,所以骂大街。我不在那天又有领导造访,一听群众说话就开始骂大街,当然,高雅地骂,把基层说得问题多多简直一无是处。有老师问我咋办。我说,你做你的,凡是脾气暴躁骂大街的都是耍流氓。最起码的是心虚,无能。我是过来人,知道这些。昨天吃饭的时候杜小小还说到,我做二十年的时候几乎常常发脾气骂学生,现在脾气可好了。我说,骂人其实是想掩饰自己的心虚。缺人缺钱缺工具,又想做大事,能不急吗?带着一群猪一样的学生军,一个镜头没剪过也没做过纪录片的临时团队去拍二十集的“中国广告二十年”,不是作死吗?后来又有三十年,现在又有四十年。有底气有经验也有资源,所以不急,也不发脾气了。
不发脾气改吃盒饭,一吃两年,接着还要吃他个三四年。为什么?四十年眼看结束,接着还有70年,还有百年。盒饭吃完,八卦开始。代表学院命运的那棵树死了之后,大家心情郁闷。现在开春了,如何补种?我问鹏鹏去了,说有方案了,改种一株盆景模样的松树,草图也送过来了。
我看到那个草图,真想呵呵,脾气也就没有了。也就这个时候,听说大学又有新动静了。那个热衷于学部制的骨干忽然有异动了。我说,等到消息落实,我的那个关于混蛋学部制的九评之最后一评就可以出台了。
我给老师们带话,不要在意那些台上牛皮哄哄胡乱骂人的家伙,他们没有多少本领所以用大话掩饰心虚的自己而已。他们吭哧吭哧爬到如此位置,如果德不配位,还是会摔回原地的。
这些事情我见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