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忙碌日,大早我就去学院,在308有导师课。之前遇到《媒介》的王马,说说近期稿件和他们的专业调整。看到他们一脸的乌云,我知道眼下日子难过。这个节骨眼上,油书记大门紧闭,小赵院进党校学习,留下一地鸡毛让系主任们收拾,真难。
上课个把小时,要发表的小崔让位给我叨叨,我一说就没有尽头。从周日那次的报纸采访说到现在的媒体环境,这也算是给学生的一个补课。我发现网络时代,人们明显健忘,一旦健忘就容易无知。所以,我知道多少就告诉他们多少。中途,来了意大利的乔安娜,接着,还来了台湾教授刘幼莉,他们都要看看中国广告博物馆,于是,我抽身过去,带他们从一楼看到三楼。
在二楼文献室,见到刘英华,宋红梅和高山几位,说到我的坛子文,最近阅读量蹭蹭地上,外院的老师也看,还传言。我说,二十多年的坛子经验,一开骂就有人看,那些说不看的人其实看得最认真,连骂他们的句子都记住了。在场的刘宋高齐声说道别骂别骂,他们看得见,他们也无奈。我说,这窝地鼠怪可怜,他们冒头我就打,打完之后越过他们打后台,那个执掌者。大家看着我吐舌头,当然不敢跟风。这时的小宋搭话来着,那您就歇口气,说点别的,例如,说说俺的这个博物馆,都二十年了,写个回忆纪念纪念如何?
我在六十五岁那年,写了一个“我做院长的故事”,一共写了十七期。写着写着忽然有人提醒,你的文章都是指名道姓,有些同志看了不太舒服。我说,我的坛子就为学生开的,我写得舒服,没有歪曲事实就行,管他舒服不舒服。接着还准备写几回,遇到疫情结束事情多,写到十七回就打住了。之前,我也在坛子上写过“央视广告六主任”,从刘瑾如开始一路写下去,刚要写郭振玺,何海明给我电话说,郭主任往下就是夏洪波,接着是我,事情复杂您还是别写了吧。我听了,也就手下留情打住了。可是,何海明这厮并不老实,在北大广告专业纪念的那个册子里,专门书写一段导师黄如何骂学生何海明,而且,是“连续骂,追着骂”。他那天喝了酒小脸红扑扑,斜着眼呵呵着把那段话给我看。他的名句就是“我和阿张都是在黄老师的骂声中吐沫中长大”,这和阿张那句“广告学院豆腐渣如何炼成钢”成了绝配。
我说,其实我已经改变了,不骂人了,改成写小作文了。刚刚写了几篇,大家又不赞成了,说书记属于老江湖,经骂,院长年青不经骂,所以还是不要骂,要呵护。
呵护?好肉麻,咋呵护?那就暂时不写他的小作文,写写博物馆吧。我打开电脑,找到坛子,开始码字,今天所说,就是“我的广告博物馆故事”开头,权当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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