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到校,从北门进,一路搜寻看看有无路面停车位,没有,只好钻进地库。出来向西看去,银杏金黄。有预报说寒流将至,估计一到那个时候,黄叶落尽只剩下光秃的树丫。
继续前行,路边种植了许多红枫,一到这个时候,一团团暗红色的树冠,与金色的银杏相映成趣,这也就是帝都最美时候。学院门前那片树林,也红红火火了。当年推倒石碑扩路,行政科的负责人(名字忘记了)安慰我说,折腾过后再补做石碑吧,先种一些如红枫之类的景观树,一到天冷,景色美好,拆碑之气也会慢慢平息的。
一切如常,穿过小广场穿过购票大厅上三楼,九点钟开课。硕三硕二均有汇报,硕三进入论文修改,自然又有许多的烦恼。最大的烦恼是突然进入一个胡同,东转西转好像找不到出口,众说纷纭接近崩毁。我说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不必自我纠缠,现在已经不是讨论做不做该不该做之类的问题,应该是如何做快点做把大框架做出来就往深里做。题目是自己选的文章是自己写的结论是自己下的,关键时刻必须镇静必须坚持必须自信,这才是文责自负。
学生硕三之后硕二接着汇报。我本想继续讨论,接到通知十一点资料室有会,只能留给以后再说。
接着下来三个会,财务的,杂务的最后是全院的。本想在全院大会前溜号,楼道遇到书记和院长,说有生日蛋糕哦,十一个人过生日,很大排场的那种。好久没有参会了,如果生日也不来,看不起人了吧。入屋落座,身前身后都惊讶,老同志咋又来呢?不是说好了,您老一来,大家不自然也不舒服,正经话说起来也就别别扭扭。我也是,坐着听讲,听到不舒服我就插话。这把年纪了,想说啥就说啥,管他呢。现在的大学领导做事,会考虑基层舒服吗?顾不上了。既然如此,基层的听讲,舒服就闭眼不舒服就插话,管他呢。会上我只正经提了两点,一,既然有业绩考核,而且占收入比重越来越大,考核的指标方法必须透明且对当事人公开;二,院务大会必须正常召开,不能等到蛋糕聚齐才开。信息透明多元治理这是大势所趋。我说的有没有用不知道,该说就说,然后回家。
出门看见一片红枫,还有,那棵落叶的老槐。这个时候想起小宋的提醒,中国广告博物馆的那块石碑应该补做了。在我坛子上,有说补做石碑的记录,还有照片作证,只不过那是小院四人时代,说了也没用。现在的四人帮已经不存在了,石碑补做也该提到议事日程了。
明年2024年,中国广告博物馆实体馆落成也十年了。别的纪念活动不说,石碑重建那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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