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早起,做叉烧。电饭锅做了瘦叉烧,软硬适中但品相缺乏“烧”的黑焦。用空气炸锅做了肥叉烧,品相味道基本合规。我在京做过多次,已经是熟手了。
这套表演本应该在除夕夜拿出来,可是,大哥大嫂带来的菜品太多,叉烧只能留到以后。大块的五花梅头放在冰箱里腌着,我总是放心不下,今天有聚,我就把叉烧弄出来给各家分分,为了春节的仪式感,特意用了侄子留下来的建行红色的塑料礼品袋,而且,每个袋子上放了大红包(数额不如信封大)。一边放钱一边觉得自己很俗,可是,没有人与人民币过不去的嘛,我那几个大哥也是。
昨天晚上看新出的电影《八子》,看了个起头突然就把电视关了。这是一个真实故事,讲当年瑞金有位老妈,让自己八个儿子参加红军了。当年国共两党的围剿与反围剿是何等残酷的事情,到底最后八子留下了谁,我也不知道。想起了有天大哥在车上说,母亲生了十个孩子,留下我们五个。本来一车的欢笑突然沉默下来了。
当然,大过年的,不应该讲这类故事,讲述者和旁听者神经都会崩毁的吧。就如我看那《八子》一样。太沉重了,压得胸口都痛。所以,我做叉烧,我封红包,为了缓解内心的紧张。当然,我也知道,我那三个哥哥绝对不会有事没事看什么八子。之前,为了在哪里喝茶兄弟之间有点小摩擦。三哥主张就在珠江大桥附近的“九记路边鸡”,他认为喝茶就要新地点好味道。大哥希望就在他住的附近比如广州酒家或者百乐门什么的。距离近很方便,味道倒是其次。于是乎,电话来往好几遍,各说各理好像在处理天大的事儿。我说,不就是为了开年喝茶吗,最后结果采纳了三哥推荐的九记路边鸡,唯一给我添加了一项任务,提早出车,送大哥二哥直达茶楼。
九记路边鸡的菜品如何,不说了。我边吃边给七七那伙食客发微信,馋他们。那烧鹅那炸芋角,光模样就叫他们羡慕。


吃过饭就顺着珠江边走,这一带我还没有走过呢。新建的江边路,处处大同小异。岛尖的民居窄巷,那才是味道十足。

走到大坦岛的岛尖尖,白鹅潭一览无余,沙面露出尖尖角。在岛尖留一张兄弟照,可以给老妹看看。




初三开年,肥叉烧+瘦叉烧+红包+车夫。真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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