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返京的高铁上收到《媒介》的最新号封面,再配上之前弄好的视点,发出。我同时也给刘马二位发信,争取快点出十一月刊。这刊是品牌还是广告,未定。
不可预测的环境当然就有许多不可预测的事情。刚刚在看张维迎的新书《重新理解企业家精神》 ,其中言及风险与不确定性。前者是可以量化可以计测的,而后者则是不可计测因而不可预测。九十年代初头经济学界者就反复声言,这是一个不确定性时代。那个时候,对于这个不确定性并没有太多的理解,常常与风险相提并论。在琢磨大数据环境的时候,我也相当的困惑。一切都数据给定的话,不确定就可解。问题是,并不那样。就如上述的视点,依据新营销的迭代进化,似乎人类已经进入“圈养”环境,因为“人在做”,“天在看”。问题是,这个天是谁?应该是云上帝而不是尘下帝。因为尘下帝同样被“圈养”,你监督我,我同样监督你,一切在相互的连接中形成互动关系。
就拿手头的健康宝为例。在大数据环境下用弹窗实行管控,高效但不精准,因为个体太多的不确定性了。舆情沸沸之下,估计扛不住的。数据的发达和人脑的延迟明显对抗,显得矛盾重重。所以,一边保持脸面一边调整。我的弹窗进入第二天,代码改成了居家观察。当然,观察时间还是七天不变,显然,这也是不科学没道理的瞎扯天数。外地一般是三天两检恢复正常。之所以七天,是北京对于中高风险来者的特殊待遇。北京为何特殊?这就和科学的大数据判断没有关系了。愚蠢的决策当然受到舆论的剧烈反弹,不得不逐渐退让到最后撤销。否则,总是骑虎难下累别人也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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