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中午与人大邓老师遛弯发现深大校园湖畔的黑天鹅。我想拍一张天鹅美丽曲颈照,可是,稍稍靠近,黑天鹅就警惕地瞪着我,随时发动反击。有人说,天鹅可不是温顺的飞禽,有道理。
中午有午休,免了,走路好了。围着深大转圈子,最后到了校园中心,看见那个小湖,也看见了黑天鹅。养黑天鹅还是白天鹅,估计是大学行政自己的事,外人可以把它当作一个隐喻,一个符号,正如我把它看成就在大学湖畔安家的不可预知的“黑天鹅”。第二天我就是用黑天鹅说起不可预测的环境下大学教育的问题。
在深大举办中国新闻史学会六届二次常务理事会。我本来打算请假,替我出席的刘老师说,作为二级会长还是来一下好,大家都有面子。我想也是,于是参会来了。不过,面对尽是70后80后的院长和会长们,真是有点超龄服役的感觉。
会议分两天。周六上午有决议还有奖项认可。我们的那个中国广告四十年系列,也得了方汉奇学术奖的二等奖。也有人认为这个项目可以得到头等奖,不过,因为是多人完成的系列,最后给了二等奖。我说,知足了,只要有奖就行,可以向校长们交差了。做这个项目之前,也有别的大学要做,可是疫情一来,啥事都搁置了。我们一直吭哧吭哧干活,到现在只有我们这个唯一了。我觉得这比得奖还重要,因为唯一。
周日研讨在深大的新闻学院的新大楼召开,院长们要议论学科发展。我就用黑天鹅做开头。未知的不可控的事情实在太多。问题是作为知识生产的知道分子,现在知识准备严重不足,问题大了。
危机,问题尽管说,不过,该合影就合影,该哈哈就哈哈,我还被C位。身边的深大校长说从电子信息座谈会赶来。我说,主持人就是丁院士吗?他说是的,你认识。我说认识,熟得很呢。
周六黄昏朱霞来接我,因为晚上有学生老金请客。我说时间有点早,可以先去看看蛇口那个南山宾馆。因为昨天坛子说起这个酒店印象深刻,因为是植入脑子里的第一个现代化酒店标志。等我们开车去到跟前,发现已经在希尔顿旗下的南山酒店已经被收拾得美轮美奂。
从蛇口再又赶到老金约定的地方“霸王农庄”。老金做东,请我们喝喝“霸王汤”,同时,也来了几个学生。朱霞说,你要低调,我也没有招呼,不然,研究生加本科生,呼啦来许多。
闹市当中的“霸王农庄”聚合了几个学生。老金,朱霞,杜同学,代同学,还有大盛正好都属于那个“三十而已”。这里的乌龟+鸡做的汤营养成分极高,喝到大家兴奋不已,小脸红扑扑。最后,大盛意犹未尽问我如何看待马斯克的猪脑接电极的实验。我努力回答这个严肃的带有人类终极的问题,又把乌龟汤的营养耗散掉了。
今天还有一张学生照,刘同学的黄埔军校旧址屋墙照。刘同学听我说起那个百年百城,兴奋不已,立志要接盘好好做。他说回京就找刘老师,准备马上着手做第一个的“中国百年广告展”。我说好的,艳阳之下烈日高悬,你没有喝高也没有打鸡血,就站在黄埔军校照一照做证明吧。我原本要找那个“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的门墙做背景,不料军校周一休息,只好在门外的屋墙下留影。
敢说敢做,我给你立此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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