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昏时候,离开大学前,又见到那栋46号楼。
大早就到大学,进行第六次的输液。接着,又有博士开题考试,忙碌到下午两点多。之后,和学生们闲聊。刚刚考完试的学生,好像惊魂未定。我不得不说他们的人生真够悲催。
有学生问,老师会写回忆录吗?我说,不是天天在坛子写了吗?从小到大都有。有你如何当院长的吗?好像没有。我说,回家歇歇就写。
46号楼大厅,当年燃情岁月的院训不在了,只有一具维纳斯孤零零地看守前厅。这栋楼里所发生的故事,会被新的故事所淹没,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所以,趁我头脑清楚,还是需要把来龙去脉交代一番的。
为什么说要写给2020年?理由有两点,第一,这一年我就六十五岁了;第二,我从院长退下来已经五年了。五年脱敏,好多事情是不是就可以说呢。
趁有空闲,那就慢慢说来,我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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