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艳问我,去大学吗?去的,十一点左右。她十点有课,先去了。我后去,十一点半到博物馆一楼,开饭议事。
今天议论的焦点不是四十年工程,是大学最近即将出台的所谓“教学岗”科研岗“调整。年轻老师当中有科研岗也有教学岗,到底那个岗位更加稳定适合长久发展,大家被大学即将出台的方案搞得六神无主。我只好花大力气给老师打气说明。传大的新班子最近出台一些东西,基本都是起副作用的扰乱军心的,既没有充分酝酿也没有足够透明,拍脑袋就出台,出台就风风火火要推行。比如,有个闲人教授提议,成立博导小组指导博士生,于是,大学马上催缴”导师组“名单。有教师问,这个组如何进行指导,工作量怎么算,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确定就强推,真让大家哭笑不得。调岗事项估计也是。
大学教育三十年,行政干预越来越多且越来越蠢。手中无资源全靠放空炮,立下许多条规,除了填表功夫毫无实际用途。我本来对于这些东西漠不关心,不过,现在已经影响到军心了,只好在盒饭会上给大家打气做说明。我说过,以前一穷二白还有做事的心愿,现在,算不上一穷二白,但是,失却了做事的欲望,这才是危险呢。
说完危险出发。下午两点钟。北京晴好,抵达广州已经是万家灯火。
入住的酒店就在珠江边,面对小蛮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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