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最后一节课,问学生,看到楼下的《媒介》十五年展览了吗?有点头的也有一脸迷茫的。有位本科生,视觉设计专业,说是楼对楼走直线,居然不知道身边的博物馆展的是什么。更叫我郁闷的是内中一个老勾的学生,说没看《媒介》十五年展。我说,你的导师,就是《媒介》的总编辑哦,连他整了十五年的刊物展都不知道,你算个什么学生?于是,我让所有没有去看过展览的学生排队亮相,留影,然后,让常老师带队,看一遍回来再说。





这类事情遇到几次。记得有一次讲消费者研究,问看过“IMI年鉴”吗?好多人摇头,我停下讲授,让学生上楼把IMI年鉴抱下来。 还有一次就是广告主研究的蓝皮书,IAI作品年鉴。好东西就得说,就得让他们看,让他们记住,年年讲月月讲。这也是一种学术自信。
学生总是矫情。你问他课程如何,一脸无奈,常常迫不及待跑到社会实践实践,等到碰了一鼻子灰,回来了,也就该毕业了。若干年后遇到老师,抱怨没有学到多少东西。以前,我会多少有点歉意,觉得做的不够,后来我发现,你做的再多,他们不看不关心,一样没有用的。所以,我也不会客气了。遇到恭维我的学生,我会问,知道我在做什么吗?如果一脸茫然,我就客气送客了。互相不耽误。我在做什么都不知道,那些恭维话就是屁话。屁话不必当真。
今天回家之也是遇到一件同样的事情。人大的陈力丹来了,我客气过去,极力推荐看看那个十五年媒介展,我想,一个搞了一辈子传播学新闻学的教授,很有必要知道这十多年媒介产业的发展。可是,遗憾的是,他既不知道广告博物馆,也没有看过一本《媒介》,当然,也就无从知道有媒介十五年展的事情了。
呜呜!他的学生站在旁边,我也想问,你去看了吗?如果没看,那就快看吧!搞应用学科的研究如果不切入产业实际,不也是在耍流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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