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一种气味,榻榻米独有的,蔺草的气味。三十多年前留学时候第一次在巢鸭四叠半遭遇的气味。榻榻米的气味。
一大早,我就把工人领进家,陪着工人做活,眼看他们拆包,清地,安装,最后在榻榻米安装的时候,我出去了,回来的时候,一切安好。
只有那个蔺草味道挥之不去。熟悉,又是陌生。



我很想坐上去喝茶,被制止。需要安置二十四小时,等到所有胶合凝固才行。
从外到内,再又从内到外,好折腾。王府的修缮终于有了结果,轮到城里了,这个老房子外墙在弄,托北京政府的福,给穿上了“秋裤”,虽然喷漆弄得窗户脏兮兮的,我们还是高兴,有了保温层,屋里可以提升两三度呢。
屋里的收拾也在进行。霉气驱除了,也收拾了,双方发誓,保持室内干净保持目前状态。其实,很简单,不要弄那些垃圾进屋了。



到下午,二十四小时后,清洁窗户,摆上炕桌,可以邀请楼上楼下至爱亲朋上来喝茶吹水,顺便看看西边办公的大大,可以坐着看也可以躺着看,如何。
所谓幸福不幸福,全在于你自己下的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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