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早进校园,第一印象就是“神树”的树叶发黄了。秋日匆匆,马上又到冬天。看看博物馆,电通二十年展还在,估计这两三个星期就得换了。博物馆的诸位都在忙碌,要准备新的展示。我说不急不急,有好的就展,没有好的留着慢慢看。谁也没有规定展期只有两个月三个月。长点短点不就是自己决定自己方便吗?鹏鹏见我就说,一层做好没给工钱,人家不走原地生息,再过几天,我们要给他们付饭钱了。我也说,付吧,急什么。大学处处工地,欠薪的多着呢,他们都不急,我们急啥。多住几天就多住几天好了。不急,不撵。
上个星期听到鹏鹏宣告公务卡一事,很重大很严肃也很紧迫。八点刚过我就怀揣认真填写好的材料往四十四号楼走,问公务卡如何办理,四十四号一楼端坐许多大小姐,努努嘴回答我,人还没来呢。办公室呢?门口那几张桌椅就是。几点到?不知道。一看我就明白了,靠,又是一个事没开头就烂尾的破工程,装神弄鬼吓唬我们的。既不严肃也不重大。
行走江湖多年,这种事遇到多了。就如今天老钟脸色凝重说,又要开展教学质量大检查了,这次检查与以前不同,各个事项都需要做数据录入,估计要建立学科大数据吧。所有的设备资产一一录入,还有,种种基地项目合作等等。我当年印象最深的是做教学质量检查的“小棺材”(资料盒),现在又上一层楼,直接就做数据库了。我不以为然,大学目前最为迫切要做的事情是什么?估计教育部被搞晕了头,全部精力放在了这些貌似要紧其实很形式的东西上了。一种轰轰烈烈走过场的形式主义玩意。
对于我说的,老勾的回应是,老黄资深,资深就有资深的权力,可以随意批评议论,他不说反而不称职了,他说了,批评了,也就尽职了。我可以指指点点议论批评大学的一切。呵呵,这就是作为资深的我的一个特权,可以开骂的狼牙棒。呵呵,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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