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还在上课,最大的动力是我有一种向前看的冲动,好像发现了什么,赶着要和学生分享,于是,就上课,在课上说出自己的想法。所以,我的课,并不合适人多,而且,缺乏严密的逻辑,天马行空,说到哪就是那。有学生回忆我的课,说跳跃性太大,信息量太多,闹了半天其实不知所云。我说也是,适合讨论,可以漫无目的地讨论,这个我喜欢。我也慢慢把这种讨论放在了导师课。每周有发言,然后,就有讨论,讨论没完就去吃饭。
这个学期的课程安排有两种,上午依然是导师课,依然是讨论,下午呢,大课,没有太多的讨论余地。那么,我该讲什么呢?罗列了若干单元,依照时间关系进行整理,以前也是这样做,但是,每次都是匆匆而过,因为,总想在课上说,嗨,又有新的发现了,赶紧干活吧。
今年有点变化了,没那么着急了,一点点讲,讲深讲透哟。就如今天的课,进入媒介单元了,我想好的内容,因为进展慢,只完成了一半。而且,整个课程充满了历史回顾的味道。首先,放了一段视屏,《唐蕃古道》,那都是1984年拍的东西了,我选择了第三集过用牛皮口袋过黄河的那段,学生问,那个年轻编辑是谁呀?好像和谁有点像,我说,那是我呀。这个片子,只是给一届学生放过,后来找不到了,也就不放了。前两天突然在书架里找到一个光盘,那是《唐蕃古道》的全集,我赶紧叫高山翻录出其中部分,今天讲课做热场。
今天的内容介绍九十年代的研究“媒介产业化”问题。这也是二十多年前的项目了,就在媒体姓啥的时候提到这个研究,不对形势吧,可是,就用那个二十年前的PPT讲,一点也不落伍哟。好东西,就是经得住时间的打磨。
问题是讲的慢,还有一半内容没有交代呢。再说吧。
1984年留影黄河边。那一年夜宿青海民和,在翻阅民和县志发现,渡黄河,可以游泳,可以乘坐羊皮筏子,还可以钻进牛皮口袋过河,于是,我问向导老谢,一个退休的土族局长,他说可能还有这样的过河方法,需要找找。第二天老谢告诉我,找到了两个河边的船工。可以用牛皮口袋过河,于是,第二天下午我们就到了黄河,我和王益平用牛皮口袋来回过了一趟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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