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日元宵。老婆问是不是象征性地煮点汤圆,我说不用了,昨天的汤圆还没有消化呢。中午媒介杂志开年饭,那水煮鱼,那烤鸭,还有庆祝王薇生日的蛋糕,饱饱的,不想吃了。
周一媒介例会,要讲选题,经营和项目,还有内容银行的新进展。气氛热烈的会,途中老勾来了,被大家忽悠发红包,所谓的开工红包。
嘻嘻哈哈抢完红包继续开会,内容很重要的会,不但涉及若干选题,还有人手配置,采访计划等等。说到年底事情,阿三提议,是不是搞一个《媒介》创办十五周年的纪念活动,这个提议引来一大堆跟进,甚至连博物馆的招贴都有人议论。这也就是媒介杂志的文化,嘻嘻哈哈也就把事情说完了还落实了。我说,是不是正经一点,有个仪式感,可是,落实起来总是走样。中午吃饭,我说,你们每个负责的人,是不是说说,结果,也是说得不伦不类。反正也就那样了,改也难,况且,还不太想改。
同样是工作研讨,与其进紧张兮兮不如自然放松,为什么?因为我们的工作不是为了大学,也不是为了学院,纯粹是为了自己,这是我的工作观。我们的学习,工作,研究,为了谁呢?估计有人会列举一些不着边际的对象,比如说全人类,比如说党和国,我觉得都是胡扯。为别人,包括为家人的学习和工作,是一件很累且无法兑现的事情。大学宣传文案常有这样的说法,“为国家培养人才”,这都是老掉牙了,七十年代或八十年代确实这样,大学毕业生出来就是国家干部,现在呢,上学的钱是自己掏的,毕业职位也是自己找的,和国家政府没有半毛钱关系,想有这个关系还要考试,考公务员,这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我们的社会用语,严重滞后,早就市场经济了,还使用一些计划经济的术语,显然,与这个社会格格不入。行政术语本来应该顺应时代变化,不能以不变应万变,如果榆木脑袋,怎么恶心怎么来,最终什么结果呢》社会失去相互沟通的欲望和能力,最后形成相互不解的鸿沟。就如今晚元宵来说,尽管主流媒体强调环保,少燃放爆竹烟花,可是,北京市民没什么响应,时辰一到,爆竹声声响入云霄。这使我想起一个元宵节的晚上,也是在爆竹声中,大裤衩的附楼被点燃了,从此,这个不可一世的大台也就逐步衰落了。
所谓潮流就是这样,不管你姓什么出身什么,该如何就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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