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很多,拿不动,就喊吕涛下来帮忙。放好,照相,老婆在旁打趣说,做老师真好,生日提前过,收获很多花,还不受八项规定限制。我说对头,非党非官,最自由。


每到元旦之前,就会有学生来问怎么过,我说,随意。以前不讲究,谁来谁吃,后来讲究了,在校的学生操办,通常是一年级担纲,二年级指导,刚毕业的学生喜欢回来热闹,结婚了,忙事了,就会打电话另外约,不凑这个热闹。我一概无所谓。反正来了都是吃,热闹一下。
下午就回学院出席《媒介》例会。主将们要写封面还要写教材,忙得喊救命。我只是在旁看热闹,怎么忙都是你们自己的事情,开始都打算偷懒,做到最后,还是忙掉一层皮,为什么,自己的东西在前面放着,不能低于前次的水准,所以越来越。
这叫良性循环还是恶性循环,站在杂志立场属于前者,站在个人身体属于后者。兴许有人说,看来人手不够,我说,二八定律,一个杂志,能做到一定水准,人手永远不够。现在的媒介环境如此诡异,变化万千,学者失语同行掉队,能活下来就已经是奇迹,不但活下来而且能够发声,呼应和引领业界,这是奇迹中的奇迹。做事的人无暇旁顾周围,可是,我在旁观,当然清楚。
除了议论一月八号的会,我说,赶紧整理论文吧,新闻产品,内容银行和大盘点。
晚会六点开,地址在西街路口处,驴肉和羊肉之间没有挂牌的那间。名字叫啥?高大上的“华尔街饭堂”。我提早开车去了,因为有小向同学带路。



面向学生的酒吧,符合当下的学生趣味,吃不是问题,热闹最重要。有表演有游戏还有一点小八卦。研一学生老问,老师记得我的名字吗?我说,真的记不得,要慢慢记,一旦有八卦就会记得牢了。比如今天来的老生,徐煊,哇哇,陈汝阳,张兴月,刘兰博,还有最后到的王晓娜,记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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