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发了媒介贴之后,等到谢宁车到,直奔2号航站,飞广州。
二十九号那天从广州回,大家就很诧异。你呆一天又往回走,毛病呀。因为三十要分别见三拨人,每次见面开头,我都会说,昨天赶回来,就是特意要到这里来,会你,见大家。三十号上午八点半和肖总见东京葵友社长副社长,说了上面那番话,大家很感动,说你真够累的。等到中午,在那个北纬饭店聚餐见到七七编诸位,随口说了这番话,一向嘻哈的同学们严肃起来,用一种无比狐疑的眼神看着我,眼睛当中分明写着,不至于吧,为了一顿饭打飞的过来,毛病啊。
这个世道,很多事情都被颠倒了,真真假假。我也不细想,随口说,用现在话说,不走心。
离开北京时,感觉天蓝蓝,又现阅兵蓝,不过,风很大,呼呼地吹,冷飕飕的。回到广州,预报雷雨,其实阳光灿烂气温达三十二度,热,但不闷,下机喘口气,又奔家庭聚会饭局去了。珠江新城的渔民新村,两三拨人设宴婚庆,人头涌涌,用孩时旧话就是好像吃饭不用钱。这个世界,真是只能用一个乱字表达。新闻有报,俄罗斯军机开炸了,在叙利亚,广西有人递送炸弹,一天爆炸十几处,而渔民新村,若干对新人结合而成新家庭。
我呢,从两千公里外的首都飞奔此地,吃喝。短信又说,祝祖国生日,又有说,屁,祖国几千年,你知道她哪天生日呀,祖国和政府,其实是两码事,前者源远流长后者十年百年,混同不得。
我觉得此话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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