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色匆匆。前天下午回到北京,发文兼游泳、,已经十天没有游泳了,干渴。昨天吴丹来短信,说几个毕业的硕士想和老师吃饭,我当即答应,中午就去金湖开饭。
四女一男,工作定了,一人上海一人深圳三人北京。他们见面就说老师好,今天算是谢师宴。我问时间还早,学院定了十七号走毕业红地毯,怎么今天就来谢师宴呢?回答说,有同学要去台湾毕业旅行,还有呢,那天要补牙,医生预约不容易。我说,这不是理由呀。台湾在,啥时都可以游,至于补牙呢,那不是小菜吗?这也是九零后学生的一大特点,需要学院老师帮助的时候好可怜,一说就流眼泪,工作如愿了,88了。
我其实不在意那个红地毯,那个毕业照,茫茫人海谁记得谁呢。可是,作为学生的缺席,会不会是一辈子的痛呢?没有毕业照的学生,会是终生遗憾,我就是,现在说来就为一个领导坐席大家罢照,说得好英勇,其实,现在同学聚会就说大大的遗憾。过去的东西,你是追不回来的。
上一届我也遇到两个学生,很二地去了台湾毕业游。临去之前还特意穿上毕业袍子来和我照相。照相没问题,但我也说了,人生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补救就可以补救的,有些仪式是你的人生印记,少了也就缺了,是你永远的痛。那个学生被说得呜呜地哭,哭得趴在桌子上了。但是,一转身也就笑容灿烂了,该怎么二还是怎么二。从教多年我已经习惯了这些二学生,对于他们的小痛苦基本麻木。不当院长了,我把麻木放在脸上。同学,你就爱来不来好了,这是你的事,我呢,干脆抹去记忆,就当没有这个学生好了。
可是,毕业留影总的有啊,那就靠着饭桌照一张吧。老师我不进去,纯属证据,有这么几个人,教过。

今天忙碌。博士答辩五人,搞了一天。接着有几个会,最后,还有明天去三亚用的PPT,全部搞完已经五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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