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半的航班,呆在休息室里还有一个半小时的空闲,写文发帖好了。从周三出发到今天,已经有一个星期在外了,忽然觉得,北京好遥远,要不是今天刘书记来电话,我还没有找到回北京的感觉呢。
刘灵是这样说的,阿黄,在北京吗?不在,晚上就在。明天可以到校开会吗?可以呀。明天陈书记要来学院宣布事情,你说是班子会宣布还是大会宣布呢。我说,那就全院大会宣布吧,虽然这件事情大家早就知道,但我还是希望有点仪式感。因为明天陈书记来场,要宣布我的院长职位到期,也就是要离任了,这需要陈书记代表组织给我一个评价,估计会有一些高大上的评语,然后,宣布新院长的到任。这估计也会有一些热切希望之类。
其实,属于多余的,因为这个学院已经相当的成熟,稳定,一切的变化都在大家的预期当中,就是一个例行节目而已。
广州之行一周,合葬,拜山之外还去了两个大学,一是华南理工大学,再就是暨南大学。前者介绍本院的媒介研究,后者着重讲讲广告专业的沿革与科研。
总而言之,老故事可以打一个句号,新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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