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圳,从福朋喜来登酒店的十四层看深圳保税区,看界河。同时,贴出在飞机上写好的结语,算是交差了。



写给学生,缘起有学生提问,这个时代这种环境,还可以做事吗?我说,你管他什么环境呢,只要没有战争,没有天塌下来的大灾大难,你还活着不就要做事吗?小事也是做大事也是做,那你干嘛不做大事呢。这大事,与政治经济无关,只是自己的事而且自己喜欢的有价值的事。
我给学生说,最担心的有三件事,第一,忽然之间学系学院没了,学生回到大学只能对着遗址祭拜,说曾经有过。第二,专业虽然还在,但是孱弱不堪,学生们纷纷捐钱,靠一点微弱的资助苟延残喘,活着,但是没滋没味。第三,专业突然膨胀,鸡犬升天,成为政界的宠幸却失去自我。
二十多年前我对老勾说,不用羡慕那些下海捞金的同事,他们靠着几天的培训就装成业界专家混吃混喝,我们踏踏实实的干,最终肯定成功,而他们只会悔青肠子的。说这话应该在东京街头,我正向日本的广告大咖忽悠IMI呢,那个时候没有IMI,只是说要做数据库,城市的,希望有合作。听的人都很感兴趣,就是没有钱下来。最后还是自己做,做的很苦。
那些当年参与创业而又离开的人呢,有学生问。那些人分手之后再没有打交道了,至于后悔不后悔谁知道呢。我的博客不会为他们而写。
写给学生。其中说到一个叫王奕的八九的学生,他来信说,别把我当反面案例啦。我说没有,只是好玩,怕你不知道乱说。这次的发文,我每每@他,当然,也给其他同学。
我们的事业一日千里。只要心存理想,就可以持久的做下去,人多多干人少少干,钱多快干钱少慢干,总而言之,自己的事情就要自己干。早年的IMI年鉴是这样做的。后来的媒介杂志是这样做的,而做了十年的广告博物馆也是这样做的。我常说,那个业界闻名的媒介杂志也是起于三无,无专业人士,无出版刊号,当然也无资金。十三年过去媒介杂志越做越好影响越来越大,不但活着而且活得愉快精彩。
十年前做这个广告博物馆不也是一样吗?无人无钱无场地,兜兜转转整十年,去年九月打开红盖头,哗,北京第一全国牛逼。
豪哥问我,这是个什么博物馆呀?我说,互联网思维营造的,全球第一个的,互联网概念落地的博物馆!开放而不是封闭,众筹而不是单干,共创而不是独享。虚拟与实体交错辉映,网络与平台浑然天成。
既然白纸可以描图,那么,当然可以平地高楼,2015年别人过得可能很磨叽,我们照样红红火火。
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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