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七一说些高兴事情
昨天一日雨,淅淅沥沥没有停。收邮件,看贴,都是充满离愁别绪,献花的事情说说而已,不必当真,还有艾晶晶给我发帖,回忆好多个第一,“当最后一次坐在广告学院的报告厅里时,看着您,觉得您有一些老了,您的学生我也长大了。我们像是被家长赶出去的孩子,不得不在社会上生存了,离开了老师的羽翼,再也不能对别人说,我还是个学生,我得学会坚强和适应社会。”这句话说得不错,我爱听。孩子大了总要远行,说老师“赶出去”有点夸张,说双方自愿吧。
今年广告学院毕业了七个博士,六十多个硕士和一百多个学士,举行了两场学院级别的毕业大会,如果说是感想的话,这个学院从�二年成立以来,开始形成了自己认同的学院文化了。举个例子说,本科生毕业大会,刘灵一直嘀咕,说可能参会的人很少,大多数人还在工作,也不少人在外地,能来一半就不错了。到了开会那天,出奇的整齐。过了两天,到了大学召开毕业典礼(大学级别,正宗),出席者只有三十多人。前天的典礼不错了,上午大学下午学院,该来的都来了,鲜花也有了,我多说两句,纯粹是总结发言时候的插科打诨,笑笑,留点印象就行。我说那个博士学位证,空皮白心,这是多年的事实。第一次全校毕业典礼,上千人上台,名字全弄错了,台上台下一锅粥。当时的云处长第二年出招,说发空皮本,做个样子就行。
我们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实用主义透顶。按说毕业典礼人生大事,正装,鲜花,音乐,样样不能少,不过组织工作和现场执行力要求很高,大学做不到,形式还得搞,所以发明了空皮证书。大热天穿龙袍发空皮证书,这不是搞笑吗?我几次想说,但是,看到大家全情投入,不敢说了,忍着吧。开始我还以为这是中传大的专利,后来发现这种做法出现在各个大学各个场合。国人随机应变,可见一斑。
广告学院的毕业典礼很实在。领导教师学生聚会,发言,什么风格都有。本科生比较多创意,硕士博士生发言一般都是中规中矩。教师轮一圈,说什么都有。最后到我没什么好说。我向来不爱说励志,也不爱说官话,最爱说“典故”。本科生说“归儿奖”,研究生呢?还说课题?说论文?都是成人了,这把年龄放在家庭是最牛气的,老爸老妈面对研究生毕业的人,大多唯唯诺诺,言听计从,还敢说人生教诲,讨打你吧。所以就说献花,成为今年标志性事件,大家永远记得,这就好。
今天还是七一,贵党生日,我不懂不说了,想想还有一件大事,回归日庆祝。香港的朋友又在嘀咕,记得八四年我人生遭遇重大挫折的时候,在青海玉树,点着蜡烛说的就是九七回归。
昨天晚上一边看央视直播七一回归晚会一边敲字,回忆当年香港那伙朋友,可能是受学生的情绪影响,字里行间充满惆怅,想想还是留在以后贴吧。我的文章开头是这样写的:
混沌理论说,巴西的热带雨林一只蝴蝶煽翅,引发印度洋的海啸。在人的生命连环当中,有没有混沌理论呢?当中一个不经意的触点,改变了人生轨道,结果导致完全不同的生活状态。
我觉得有。如果我不在1984年结识一伙香港朋友的话,我可能就不会在1986年出国留学。如果我不出国留学的话,就不会学成归来当老师,那样的话,我现在可能还是央视的普通记者,或者,官至副处,是一个患有脂肪肝的黄主任之类。呵呵。
人生如戏迎七一。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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