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秋天，吴学夫主创的“中国东西”在北京首展，我的坛子有所言及。而后，该展转往法兰克福，也就是我昨天说到的那个“应用美术博物馆”展示了，反响很好。最直接的成果就是导致这次的杜伊斯堡的三展。欧洲的艺术界也开始注意到这个“中国东西”，观察的，接触的，发出办展邀请的陆续有到。我说吴学夫搞一个展出机构得了，可以在欧洲各地巡展。

三展的协办方是杜伊斯堡埃森大学孔子学院，举办地就在市内的市民文化馆。杜伊斯堡人口约五十多万，我开始以为，开展能来三四十人就不错。没想到居然来了近两百人，而且，很认真很投入地听完开展致辞。我也有发言，代表传大（自封的，大学没有授权）。看到这个开幕盛况（吴学夫说比法兰克福还是有差距），我在微博上说：

发自杜伊斯堡，“中国东西”第三站。去年北京首展，而后在法兰克福进行第二站。今年昨天，在杜伊斯堡的市民文化馆举办第三站。目睹无数走出去工程，收效甚微。形象不在于高调而在于平和，不在于戏剧装扮而在于日常生活。所以，我喜欢“中国东西”。

开展之前，到杜伊斯堡的现代艺术展览馆参观。恰好遇到 Joseph Beuys Anselm kiefer的作品展。我对现代艺术知之甚少，幸好有吴学夫指引，打开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