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典礼一过,学生远走高飞,教师还是回到原地,该忙啥就忙啥。周而复始,四季分明。农民到底就是农民。
昨天足足开了一天会。上午是投融资的专家陈杭到校讲课,专讲文化产业领域的资本运营问题,讲了一上午,挺好。以后要开专门讲座了。昨天女生很多,主讲人觉得有点奇怪,龙八解释说,看球看球,起不来了。
中午,吃着盒饭开会,周艳主持的媒体港会议。很大的一个项目,终于有了比较完整的框架。
接着,康瑾的会议,带来八个子弟兵,年内完成二十城市的广告观报告。会后我给厦大的小白去电,问她如何动作,她说,没问题。问题还没发生,当然没问题。关键到了年底,一个去了美国,一个要解决大事情,怎么办?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接着还有会。本来是应老勾要求召开的研究院工作会,陈秘书摆了乌龙,开了院长不在的工作务虚会。
今天也有会,中广协和韩国广协召开的学术研讨会。有发言,磨到中午吃了饭,我赶紧回来了。
给诸位同学叨叨这些干嘛,主要是无聊。学生一毕业,教师就找不到北,没有人可以训斥,教诲,申诉,于是,就说些小事破事。常常听到我们的书记在感慨,这个学院也太正常了,一切按部就班,没啥绯闻,也没啥冲突。我说,那你搞点绯闻出来不就是了。每次到学院,小潘一见就说,来啦,接着赶在我前面开门,往电炉上面放一壶水。水开了就喊书记,给他斟上一小杯茶。他一边喝一边说,没啥事,正常。我也会说,怎么就那么正常呢?好多地方不是鸡飞狗跳吗?别人是别人,我们正常。
前天看毕业生表演也有这个感觉,小情调渗透着小清新,很健康的一群。以前的毕业班分手时候,常常是嚎啕大哭惊天动地,好像从此人鬼两界。现在好了,顶多也就是一个短暂的分别而已。其实,有远渡重洋的,有业界挣扎的,当然,也有留在大学继续优哉游哉的,可是,他们怎么就不哭不闹呢?不明白,可能是他们太低调了。
下周外出。先是上海,接着佛山,广州。端午就在南方过,看看老爸,二十四号回。刘灵问,你下周不在啦,对呀。会照开,事照做,无所谓的。书记也说对,没事了,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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