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的项目组合影照。最穷的一个组，所以叫做贫农组。

       十年前，杜小小开始的广告主研究，真是白手起家，事情很多，没有什么报酬，当手下的学生有情绪杜小小就开会，长长的会，据说是谈人生价值，谈理想。有一次我把寄养在杜小小的学生召集过来说说事，刚开话头，就有学生失声痛哭，说广告主项目太苦，压力太大。那个时候东东总是悄悄找我，要我在招学生的时候给她们下小灶，预留人才。于是，凡跟我的学生肯定要进项目组，进组必进广告主就成为例规。

       把学生放到项目组好吗？我认为很好，以前叫“易子而教”，训练比较严格。而且，越是条件艰难的项目组，学生得到的训练就越大，走向社会的适应性就越强。当然，十年过去，杜小小的广告主研究所也是鸟枪换炮了，项目多人也多。她们总是提醒我，不要再说她们是贫农了。这次办展，杜小小要我写序，我磨叽了几天忽然有了感觉，就在电话里告诉她。我没想到，后来老勾也给我回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