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五点多,醒来就睡不着。昨天晚上本来在写坛子来着,忽然犯困了,老婆在另一头说,困了就睡,养肝。我一听,最后的一点斗志也消失了。
嗨,随心随意吧,很快,我也就进入吃了睡,睡了吃的状态了,这个状态有点飘。
前天出的门,正在跟着大伙练习工间操,十九号就要上场,每次本院出操都是垫后,早年刘灵还有点发誓打翻身仗的念头,可是这点斗志也被周围的懒惰散漫气氛消蚀掉了,不提了。我身为院长,十年仅参加过两三次出操,当然不好发号司令,最高的决策就是买什么衣服要拍板。我的想法就是随便买条丝巾摆摆样子走过场,大家觉得太简单,还是想搞得热闹一点,于是改成买衣服,买了上衣要不要裤子呢,我说不要了,可是师洁说裤子好看那还是要吧。决策就是那么的随意,幸好是学院,要是国家大事就麻烦大了。不过,也有资深人士对我说,一样的,没那么神秘。
出发那天是张余开车送,一路叨叨。途中还收到谢俊短信,说报身份证号就可以坐在一起了,我顾得说话把这件事给忘了。到机场办票,说没有你呀黄先生。给谢俊电话,最后搞清楚了,办票的人把我身份证号搞错了,当然没票了。搞好坐上,俩人前后隔离三四排,也听不到谢大小姐叨叨央视的八卦了。
抵达青岛,我想躲开晚宴,没躲掉,还是陪程何俩主任吃饭去了。鱼和饺子特好吃,猛吃,肚子都撑大了,回来问谢俊,游泳池探听好了吗,探听了,没有。我感到纳闷,五星级青岛服务标杆的海景大酒店怎么可能没有游泳地方呢,再问,有的,是室内的小池,十点关门,我赶紧就去了,吃多了必须游,人就是这样折腾自己的。
第二天开会,旅游业的品牌营销研讨,要发言。事前布置兰博做ppt,改了改就能用。发言前还又改一下,我嫌惊叹号太多,兰博说不多,人家还用七个惊叹号呢,咆哮体就这样。我说多,我咆哮过了。
下午返回北京,送机的司机很轴还不认路,搞得我们鸡飞狗跳,差点误机,还好,赶上了,回到北京了。到达时给式良短信,他问您起飞啦,我想完了,忘给他发信,他可能还在公司了,于是发信说到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吧,他说,我已经在门口等您了,这是两天当中最靠谱的回答,让我倍感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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