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限号,哪里也不去了。大学昨天去过,杂事办完了,今天就是看论文。中午约东东等人来,说说两个案例的事情。其实,就一般的研究报告来说已经可以了,不过,总想有点新的突破,所以,又有新的要求。
用企业的要求来看, 大学做事多少有点不经济,因为大家都喜欢萝卜快了不洗泥,可是,本院这种文化行不通,有时还显得太过于较真。我现在的做法比较骑墙,看人下菜。喜欢经济效益的我就说效率,喜欢学究型的那就学究好了。不过,学究型的还是少,只是比较较真的多。可能是见得多了,我也圆滑了。
五点去游泳,回来得到消息,说重庆的事情终于有文件传达了,估计很快我等平头百姓也会听到党中央的声音。呵呵,听传达,这是什么时候的概念了,是文革时候了吧,自从有了九一三的林彪事件,我们也有听传达的权利了,开头必然是长长的称谓,什么各省市自治区兵团云云,我小时候听了就有疑问,我辈之人算在哪里呢?当然,到了今天身为院长,正处了,也算在党政机关之外的专业部口耶。我到现在还是搞不懂自己的所属,因为我无党无派,一介百姓,混在人群当中瞎听呗。那天张余问我,看论文是不是一个很苦的活,我说还好,最苦的活就是听传达,尤其是教育部那些传达,我一般能躲就躲,那些文件,基本就是与事实相违背的,不符合客观规律的,听多了,人会听傻的,还不如看论文。
这次的传达是什么呢?我已经估计得七七八八,所以,也不会感到新鲜。事发的当初,我对学生说,好好看看第三帝国兴亡,看看希特勒的啤酒馆政变,什么都明白了。
不管如何打黑如何唱红,政客是一头撞死在“文革”这块墓碑上了。
随时间推移,我越来越感到文革的负资产作用。这十年的浩劫,前延十年,包括大跃进在内,问题的严重性教育了人民,虽然不说,虽然不看,虽然不听,只要触动文革这个神经,估计百分之八十的人会起来大声说NO。当然,这也包括我这个不问政治之人。
极左露出了原形,死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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