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学生短信问,您老受到什么刺激啦?居然要去妖魔化了。我说没有啊,写帖子都是写到哪算那。写着又到游泳时间了,着急就会草草收场,该吃元宵了,那些二百五还不见到人影,怕凉了,就叫唤呗。
今天都回来了,踏着千万民工一样的步伐,学术民工啦。项目组就是这种文化,加入了就失去了很多人生自由,很多花前月下的小情调,女生像男生一样干活,男生也像女生一样工作,不过吃得比女生还少。
北京街头又恢复往日的喧闹了。
前几天真是地大人少,见来见去就是身边几个人,比如,麦当劳卖盗版的小伙子,两个孩子的爸爸,见我一个人去就会悄悄推荐生活片,我叫他作“好看”,只要拿起什么盘子,都会说好看,要么补充一句,大片。前天看完碟中碟,老婆心情激动,回来还要看碟片,买了“好看”推荐的“商海谍影”,看着,差点背过气去,比饭局还要恶劣!
还说一事,靠东门有一杂货铺,我的擦头油用没了,上小店买去,只有老板娘带着一男一女留守,我问小帅哥擦头油,他马上应答,要公牛牌的吧,递给我一个公牛牌插座!
昨天又去,这回想要润肤油。帅哥不在,只有呲牙的小妹,问我要什么,插身的油,哦,随手就给我一桶茶籽油。我说,擦身的油,只听到乒乓一声响,柜台上的老板娘笑得一头撞到玻璃台上了。
我游泳的时候游到九百米还在想这个问题,怎么一过节,整个北京都呈现一种弱智状态呢?不靠谱,真是不靠谱,所以,突然想念我的那些二百五弟子了。于是,就发文,思念之情油然而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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