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勤奋地发帖,其实不是给别人,是给自己。忘性大了的时候,可以自己上去看看,知道哪年哪月在那里做了什么事情,当然,都是好事情,应该做的事情。就像雷锋叔叔一样,做好事不留名,但是,要写日记,那个时候没有博客,只能写在本子上,现在进化了,写在坛子上。问题是,老农的好人好事不多,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而且很多,很碎。
五月份做了什么事情?最高的学术成就是参加了四个博士生的答辩,人大两个,复旦两个,到明天,那算是六月了,还有两个本院的,为国家拼命生产博士,是老农近年来最重要的也是最有价值的工作,对吧。
出了几个小差,四月底宣布进入鹏城状态,很多人以为从此就淹没在深港的咸淡水之间,没想到深大很好,给老农一个自由的空间,上完课可以自由自在,一会儿广州一会儿深圳。五月开初就到了井冈山,接受红色教育,而后,去了一趟佛山。
广州呆了几天,从深圳返京。踏入院门的时候,很多老师露出惊讶的目光,不是鹏城了吗?怎么那么快就重现定福庄呢?
北京的领导以为我还在鹏城,鹏城的领导又以为我回到京城,在这样的黑白时间差异当中,我还去了温州,西安,上海,就连我的老婆也搞不清我的行踪了。早晨一看不在了,以为上班去了,当知道我去了温州,正在发愣,我已经回到北京了。
写到这,打住,上街溜达一下,还回来看论文。呜呜。
王小农今天不知为啥这么闲情,早早就爬到坛子上了。她批评我说,近来都是流水账,不深刻也没学术,(这话是她说还是别人说,忘了,反正有人说)我这个人基本就是低俗无聊,一听学科就头痛,一说学问就发笑,用广东话说就是站无站相,坐无座相,开会怕带花,怕进贵宾室,吃饭怕领导同桌,越是大的领导越是不舒服。其实也有人批评我缺乏主流态度主流意识,你不亲近领导,领导怎么亲近你呢,没有领导关怀,你不就没有资源了吗。以前真是这么想,很想改,现在突然发现,狗屁领导,比我还小,算个屁,我巴结他,还不如他来巴结我呢,关系理顺了,心情好受了,更加自由自在了。我出席什么研讨什么评定什么论坛,突然发现呀呀,也被称老,忽然也斗起来了。上周开什么世界创意会,开场第一个介绍老农,好得意呀,可是,第二个隆重推出就是李文杰,他是小小老公,一下子让我斗不起来了。他算我学生辈呢。第一个嘉宾发言是谁呢,海明呀,你说,我有什么可骄傲的呢,学生辈都嘉宾了,重磅权威了,我不过去花瓶一下而已。
还是飞来飞去的好,明天飞福州,然后飞梅州,自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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