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报告二、一心二用
看三国，看足球，可谓一心二用。其实，还有其他事情要忙碌，一心三用四用了。
老农的老师老山本过去常常批评老农，不专心。他常常希望我做史，一根筋做到底，在史料海洋当中屡屡有所发现。在这一点上我真地很佩服他，年轻时候做报刊史，广告史，常有突破，中年时候做战争宣传史，奔波在东京华盛顿之间，九十年代我访学东京的时候，他正好在华盛顿有惊人发现，引起媒体一片喧哗，上两个月在新宿见到他，神秘兮兮说，最近间谍宣传史很有收获，惊动了FBI。这令我想起二战时期一个典故，德国纳粹军队的秘密行动屡屡曝光，希特勒下令严查涉密来源，最后得知是一个与军队毫无关系的中学教员，通过报纸公告的出席婚典嘉宾身份，从中判断德国军队的调防。我问山本是否如此，他说不是，他只关心间谍界与大众媒体相互利用的关系而已。这次到华盛顿参观“新闻博物馆”，在一楼就有一个“FBI一百年”的展出。
我说到哪里呢？说一心二用却又说道FBI100年，说岔了。
三国看到三十回了。足球才开始，今晚一般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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