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返京，本来想利用周日补记十二日旅行文字。照片已经贴上，忽然看到同行的永清友已经发出长文，窃喜。他的文字功夫好且比我勤力，旅行途中文不断诗也不断，我完全没有必要费工夫，照转好了。

道东两周游（文 徐永清）

8 月初的一个上午或下午，我们坐在敞篷观光吉普车的 5 个人，正颠簸在尘土飞扬的 东非马尔马拉大草原上。这时， 柯的手机铃响了，是原政府官员、退休女干部王，从遥远 的北京打来的，王说，她正筹划秋天的北海道之旅，你们去不去？柯说“去”（后来因为 可以理解的原因，柯未成行），一旁的我家领导马上积极地呼应“我们也去”。

我就这样懵懵懂懂地参加了这次北海道之旅，甚至直到上了飞机，也没有细看王发来 的攻略。王是大学同窗黄的夫人，也是校友，政府官员中少见的热心人。她多次策划我们 这帮同学外出旅游，事无巨细，详细周到。所以，参加王组的局，大可甩手不问，放心依 赖，我还将这个 7 人小团，擅自命名为依赖团。

到了北海道以后，曾在日本留学 4 年的黄说，我们这次行走的区域，主要在北海道东 部，简称道东，内行才这么说的。

好呀，就道东吧，走起。查百度，道东指日本北海道东部地区，涵盖网走、钏路、根 室等地，该区域以保存完好的原始自然景观著称。

依赖团全伙饕餮

历时 12 天的道东之旅，蓝天、绿野、大海、金风，一路顺畅，让这个老年依赖团的所 有成员省心省力，十分满意。

人老了，记性也老了，刚经过的事儿，容易转身就忘。所以，我还是按近年来外出旅 行的惯例，随走随记，录以备忘，这是此行唯一没得依赖的活计吧。

一、 小樽的美食和诗与远方

（2025 年 9 月 2 日）

我是从日本电影导演岩井俊二那部纯美的《情书》，知道北海道小城小樽的。

“小樽 ”源自当地原住民爱奴语的发音，意为“沙滩中的河流 ”。那条并不知名的河已 不复存在，小樽的名字却流传了下来。

秋雨中的小樽

位于西北海道中央的小樽，历史上一度曾是北海道商贸中心，作为天然良港，昔日渔  业繁荣一时，金融机构也在此聚集。如今，小樽成为具有独特风情的旅游胜地，留下 19 世 纪末、20 世纪初繁荣的印迹，以及小资们纷纷前来打卡的风韵。

我第一次到小樽，还是 2020 年元旦后，那时疫情初起，冬日的小樽街道，欧陆风情的 建筑，身着冬衣的红男绿女，在风雪与寒气中，仍散发着温馨的浪漫。

今天，我们开启了北海道秋日依赖之旅。中午飞抵新千岁机场后，一行 7 人的第一 站，就是上了当地旅游司机、前鲁能足球队中锋小尚的中巴车，前往小樽。

在小樽火车站旁边的三角市场，大家共进北海道的第一餐，主菜为帝王蟹 1 只（半蒸 半烤）、毛蟹 2 只（蒸） ，配米饭和大酱汤。

体型庞大的帝王蟹，主要分布于日本北海道、鄂霍次克海等寒冷水域，寿命可达 15-  20 年，肉质鲜美，蟹腿肉质紧实，纤维细腻，味道甜咸适中，其甲壳和内脏富含蛋白质和 多种营养素，是日本的一种高端料理。而毛蟹个头也不小，我们的司机小尚认为其性价比 较高。我食后，感到毛蟹也很鲜美。今天在小樽放开大啖海蟹，算是实现了吃蟹自由。

在小樽三角市场展示帝王蟹

漫步在黄昏的小樽，浓云与碎雨交互关照，行人稀疏，此景难能。运河的水波，仓库 群的红砖，商店内的水晶小熊，美术馆内的油画，博物馆内的音乐盒，俄式大食堂的精美 茶点，诗和远方的片刻存在，也让你回味不已。

诗曰：

秋日小樽

蟹王畅啖笑自由，诗与远方肯暂留？ 小城多情谁写信，晚街碎雨又经秋。 郎姝打卡趋胜地，妪叟漫步逛台楼。 但使胸中机事尽，白云悠处享闲悠。

二、一个人的小渔村：重返泊村

（2025 年 9 月 3 日）

35 年前，1990 年的 8 月，在日本东京的一对中国留学生夫妻，经过一个星期的艰难抉 择，决定共同回国发展。

妻子对丈夫说，“我想好了，还是跟你走吧。但是， 你要满足我的一个要求，我要去

北海道。 ”

一个月后，28 岁的妻子登上前往北海道的邮轮，参加日本国际交流协会  组织的家庭 旅游项目，来到北海道泊村，一个很不起眼的小小渔村，在渔民山下正家里住了 10 天。

1990 年 8 月与渔民山下正一家合影：前排左一山下正，左二山下夫人，左三王总；后 排左一儿子，左二女儿。

这位妻子在自己的相册上写道：“男主人叫山下正，年纪和我父亲差不多，有两条渔 船，三个帮手，每天早上出海打渔，傍晚回来”；

“我可以天天看海了。当地习俗是女性不能登船，女性通常在海边一边聊天一边收拾 渔具，等侯出海干活的男人回来。我除了看打鱼，还到小学搞活动，给小朋友介绍中国万 里长城。休息天，山上正夫人带我去札幌，看市容，泡温泉。告别那天，他们全家都来

了，大家哭得很伤心……”

在这位妻子的人生记忆当中，蓝天丽日大海，两周的北海道生活，给她留下了不可磨 灭的印象，她和山下正家结下深深的友情。即将回国的那天晚上，北海道给东京来电话

了，没说上几句，她就哭得一塌糊涂。

今日泊村渔港

好多年前，我在传媒大学黄教授（王总丈夫）的博客上，读到过这段很让我感动的记 载。这对夫妻，是我结识 40 多年的老同学、老朋友。

2025 年初，王总伉俪携同几个友人来到北海道，打算重返渔村见故友，重温青葱岁  月。然而，冬日的北海道风雪弥天，道路受阻。岁月沧桑，物是人非。旅行社联系后得到 的答复说，老渔民夫妇疾病缠身，不能待客，所以，那次泊村没有去成。王总不甘心，表 示 8 月还要来一趟北海道。

9 月 3 日上午，北海道依赖旅游团团长、退休官员王总和夫婿黄教授，以及我们另外 5  位朋友，驱车一小时，来到日本海畔的小渔村泊村，陪伴王总故地重游，寻找她 1990 年 8 月在渔民家居住的 10 天记忆。

泊村寂静的街道，阒无人烟。好不容易，我们才在村口碰到一个中年女村民，她问我 们为何而来，我们说，找山下正家；她说，我知道他家，随即热情地带我们去到山下正家 的小楼前，当年那浅黄色的房子外墙，现在已经改漆成淡蓝色，要是我们自己去找，真还 不一定能找得到。

怀着忐忑的心情敲门

王总夫妇走上二楼的门前，叩门按铃，半晌，一位表情疑惑的老太太应声开门，黄教 授用日语表明来意，王总向她展示手机上当年的老照片。记忆的闸门缓缓打开，老太太想 起了当初的往事，她正是已经 84 岁的山下夫人。

老太太进屋，唤出 92 岁的老伴山下正，老头腿脚有些不便，但人还很精神，他开始还 有些懵懂，交谈一阵后，也想起了当年的王总。

35 年后故友重逢

依依惜别

老头请在门口的几位进屋，山下正老两口与王总夫妇合影，然后大家攀谈起来。老头 说，你（王总）长大了，记得你是工程师。老太太说，那时你在我家还包饺子呢。老头

说，我俩的身体还好，老伴得了脑梗，治好了。医生说，我们都能活到一百岁。

告别时，老太太依依不舍，走下楼来送别，不禁老泪纵横。老头在二楼的窗户眺望良 久。

王总说，今天太圆满了，我 35 年的夙愿得尝。

是的，今天的泊村，是一个人的渔村。

林萃山人法书

词曰：

蝶恋花  伊人渔村

秋叶春花簌簌落。犹记当时，转瞬卅年过。晚照有情落日堕，青山依旧横云破。 帆卸桅直人转舵。缆系渔村，岁月燃灯火。梦绕魂牵终不舍，我珍情意情回我。

三、 秋色富良野

（2025 年 9 月 5 日）

今天，北海道依赖旅行团驱车两个多小时，前往富良野。

位于北海道中心地带的富良野，获有"脐眼之城"的昵称，这里是广阔的丘陵地带，连 绵起伏，一直延伸至海拔 2077 米的十胜岳火山。

富良野的名字来自阿伊努语“furanui”，表示“有气味的地方”，意指当地的火山活 动。

三段泷

听说无论在每个季节，富良野都能欣赏到的自然美景：冬季梦幻般的星空，春季路边 迷人的紫色兴安杜鹃，夏季薰衣草诱人的色彩和香气，以及秋季绚丽的红叶和黄叶。其

中，尤以夏季漫山遍野的薰衣草花田和冬季曾是世界杯比赛的举办地的滑雪场有名。

我们在秋天来到富良野，自然主要去欣赏层林尽染的山野风光。

四季彩之丘

青池，远处是十胜岳火山主峰

四季彩之丘的七公顷多彩花田，种植薰衣草、波斯菊、向日葵等 50 余种花卉，形成连 绵的彩色花田景观，与远方红叶交织的时胜岳山脉，一并构成北海道的代表性画面，成为  热门的打卡地标。我今天看了秋日的四季彩之丘，感到此景四季皆可观一说，言之不虚。

上川郡美瑛町的青池，海拔约 500 米，1988 年十胜岳火山喷发后，为防止泥石流灾害 修建防护堤坝，意外蓄水形成青池，池水来自白须瀑布，富含天然胶态氢氧化铝等矿物

质，阳光折射下呈现蓝绿、翠绿和钴蓝色调，色彩随天气和季节变化。

白须瀑布

落差达 30 米的白须瀑布，由温泉水形成，被称为“潜流瀑”，水流从水流从岩石缝隙 中倾泻而下，形成山壁上垂挂白色胡须的奇异景象。

诗曰：

富良野秋色

整车闲在皓头人，多彩花丘丽景殷。， 三段泷水开生面，四时风物总翻新。

青池幽静流枫叶，须瀑飞颺烁铂金。 八表行云追陶令，桃源异域可舒筋。

四、 万岳云晴归一眸

（2025 年 9 月 7 日）

阿寒

今天看了三湖一山一路，依次为阿寒湖、屈斜路湖砂汤、  硫黄山、摩周湖、通往天

空的道路。

我们住宿的酒店紧挨着阿寒湖，上次到北海道也来过这里。屈斜路湖是个火山湖，在 湖边的沙滩挖个坑，涌出的是温热的地泉。硫磺山是位于阿寒国立公园的活火山，海拔

512 米，形成于约 1700 年前的火山爆发。其名称在阿伊努语中意为“裸山 ”，因长期的地 热活动导致山体表面植被稀少，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硫磺味。

砂汤

硫黄山

我很喜欢的是摩周湖，大约在 7000 年前因巨大的火山喷发而形成的海拔 351 米的火山 口湖。其东南方耸立着爱奴语称之为神之山的摩周岳（标高 858 米），湖周长 20 千米，面 积 19.66 平方千米，最深处 212 米。因为完全没有河流的流入和流出，湖面清澈如

镜。  周围被 300 米至 400 米的悬崖绝壁包围着，湖上经常有雾，爱奴语称之为神之湖。

摩周湖

摩周湖诗碑

据 1931 年的透明度调查，摩周湖超过了当时贝加尔湖的纪录，创造了透明度 41.6 米 的透明度世界第一新纪录。后来因为摩周湖内尝试着养殖了红鳟鱼，虹鳟等，所以透明度

有逐年下降的趋势。  与此同时，贝加尔湖也 90 年没有进行过新的透明度调查，所以到底 哪里是世界第一还留待最新的科学考证。

摩周湖的中央有一个叫做卡姆伊修的小岛，它又被称为摩周湖的酒窝。在爱奴语中是  变成了神的老婆婆的意思。  这个小岛虽然仅仅高出湖面大约 30 米左右，其实是高 240 米 的火山的山顶部的很小的一部分，从湖面上露出头来。湖边立有一块诗碑，镌刻昭和年间  老僧永立泰的七言诗，首句为“万岳云晴归一眸 ”，将摩周湖咏为群山环抱中的眸子，亦  为一说。

五、知床 ·五湖 ·熊出没

（2025 年 9 月 8 日）

我们这两天下榻的知床半岛（Shiretoko），位于日本北海道东北部，濒临鄂霍次克 海，其名称源自阿伊努语“siruetoku”，意为“大地的尽头 ”）。

知床半岛示意图

知床半岛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自然遗产，是北半球低纬度受季节性海冰影响 显著的生态典范区域。知床半岛长约 63 公里，地貌以险峻山岳、原始森林和海岸断崖为  主。这里人迹罕至，被竭力保护维持原始面貌，  称为" 日本最后的秘境"。

知床的海洋与陆地生态系统相互作用，栖息着棕熊、毛腿渔鸮、知床堇植物等濒危物  种，其中棕熊密度为全球最高之一。知床半岛植被垂直分布显著，低山带为针阔混交林， 亚高山带为桦木林，高山带则为伏松等耐寒植被。

林中花鹿

在知床徒步

上午，我们依赖老年旅行团来到知床自然中心，进行接地气的徒步之旅。天高气爽， 阳光灿烂，行走路线是丛林中的一条羊肠小道，走过 1.2 千米后，就来到鄂霍次克海边。

蔚蓝的鄂霍次克海

海边的生态植被，这里是棕熊的栖息地

登上一座小小的木质观景台，蔚蓝的大海，危耸的崖壁，洁白的灯塔，极目远望，心 旷神怡。回首青黄的林木，起伏的丘陵，巍峨的远山，犹如一幅绚烂的油画。

知床 100 平方米原生林再生信托运动捐款人名单墙和立柱

1977 年开始的知床 100 平方米原生林再生信托运动，到平成 9 年（1997 年）已有 4.9 万人捐款，到现在恢复了 5 平方千米。在知床自然中心的一座纪念馆里，捐款名单贴满了 全屋墙壁，又将后来的捐款人名牌放在屋里的立柱上。

知床五湖路线图

知床五湖

知床三湖

今天徒步之旅的第二站知床五湖，是北海道斜里町知床半岛岩尾别大地森林中的五个 堰塞湖的总称。

我们环湖步行 3.2 千米，穿越原始丛林的小道，依次从五湖走到一湖。沿途这几个环 布的湖泊，由硫磺山火山喷发形成，周围无地表河流，完全依赖地下泉水补给，散布于虾

夷松、椴松原生林间。在湖区，我们看到观知床连山与罗臼岳倒影，这里栖息着棕熊、虾 夷鹿等野生动物，多彩肃穆的北国秋景令人陶醉。

五湖丛林熊出没的小道

其实，更值得说道的是知床半岛的熊出没。我们今天巡走五湖的路线，也是熊出没的 路线。在出发之前，我们照例接受了工作人员的培训，签了保证书，学习了相关知识。比 如，在路旁发现棕熊时，不能大声喊叫，要镇静地拉开距离，原路退回。

知床五湖近年频繁出现棕熊活动，主要与它们食物短缺有关。气候的异常，导致棕熊 主要食物来源（偃松松果、粗齿栎坚果及鲑鱼）产量大幅减少，迫使它们扩大活动范围寻 找食物。  知床地区的棕熊目击报告，从 2003 年的 500 件，增至 2023 年的 2000 件以上， 反映出熊群因食物匮乏而靠近人类居住区。  今年 8 月，知床半岛发生登山者被棕熊袭击 致死事件，这是该地区自 2003 年以来的首次人熊冲突事件。

最近几天，五湖巡走线每天接到发现棕熊报告。直到今天上午，还有人在三湖发现了 棕熊。

当然，今天我们在五湖行走，只见熊“没”，未见熊“ 出 ”，这也是大概率的结果。

六、远方的呼唤

（2025 年 9 月 9 日）

野付半岛

上午，依赖旅游团驱车来到北海道东部的狭长型沙洲半岛野付半岛，野付半岛呈现狭  长沙嘴形状，全长 26-28 千米，最窄处仅 50 米，主体由标津川冲积泥砂与海水冲刷形成的

砂质地形构成。其东南端延伸至根室海峡，西北侧毗邻野付湾，形成三面环水的独特地理 格局。

野付半岛是日本最大的分支沙洲，由标津川泥砂经海流堆积形成，全长 26-28 千米。 半岛突出于根室海峡与野付湾之间，呈现“弯背大虾 ”形态，主体由草原与湿地构成。

在野付半岛远眺国后岛

北方四岛全图

海的远处是北方四岛

在野付半岛，我们清晰地看到北方四岛的国后岛。国后岛位于西北太平洋日本北海道  东北，北纬 44°5′、东经 146°。西南隔根室海峡与北海道相连，东北隔国后海峡与择捉 岛为邻。呈东北—西南向，长 123 千米，宽 5─26 千米，面积 1498.56 平方千米，略大于  冲绳岛。地形陡峻，一共有 4 座活火山，爷爷岳（茶茶岳）海拔 1822 米，为全岛最高峰， 多原始森林。

北方四岛（俄罗斯称南千岛群岛）是位于太平洋西北部的择捉岛、国后岛、色丹岛和 齿舞群岛的总称。1945 年 8 月，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日本投降解除武装。苏联占领此北 方四岛，现由俄罗斯实际控制， 日本主张主权，两国争议持续至今。

北方四岛（俄称南千岛群岛）包括择捉岛（约 3200 平方千米）、国后岛（约 1500 平  方千米）、色丹岛（约 250 平方千米）和齿舞群岛（约 100 平方千米），总面积约 5038 平 方千米。四岛位于北海道东北部，扼守鄂霍次克海与太平洋通道，战略地位重要，且渔

业、矿产（如黄金、天然气）资源丰富。

下午，我们来到位于北海道东部根室半岛尖端的纳沙布岬，此地是日本本土最东端的 地理标识。

纳沙布岬灯塔

日本最东端到达证书

纳沙布岬地处北纬 43°23'、东经 145°49'，是根室半岛向太平洋延伸的尖角地形。

其东部海域以珸瑶瑁海峡为界，与俄罗斯实际控制的齿舞群岛形成 7.5 千米的最近距离间  隔。西北侧与国后岛直线距离约 16 千米，晴天时可通过肉眼辨识岛屿轮廓。此处建有北海

道最古老的纳沙布岬灯塔（1872 年建造），白色塔形水泥结构高达 36.7 米，登到塔顶， 可远眺北方四岛及知床半岛。

七、支笏湖畔

（2025 年 9 月 11 日）

我们今天来到北海道之旅的最后一站，漫步于支笏湖畔。这个火山湖，位于北海道西 南部，千岁市西端，面积 78.4 平方千米，湖面海拔 247 米，平均水深 265 米，最大水深  363 米，湖岸长度 40.4 千米。

支

笏湖

支笏湖是北海道第一大湖，以其纯净的湖水、丰富的生态及周边的温泉、火山景观闻 名，为自然爱好者提供独特的游船、舢板、登山与温泉体验。

支笏湖是 4 万年前火山爆发后火山口形成的淡水湖，面积是日本第八大湖，北海道第 一大湖。湖北侧为惠庭岳，南侧为风不死岳、樽前山，均为活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