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冕爬过珠峰,他留影的这座山峰海拔七千多,新疆第一高峰。
孙冕,一枚潮州文青演变为妥妥的潮汕老农我是旁观者。我在味道馆喝粥的时候点醒他,查一下我的坛子文,在搜索栏打上孙冕二字,旁边跳出一溜坛子文,第一篇就是他怂恿我买700一方洛溪新城的故事。再往前,又有怂恿我卖泰国原装保险套的故事,那是1984年我刚刚从唐蕃古道回到广州有些郁闷的时候。其实更早可以追索到1976年,他以年青剧本作者身份前往省剧协学习,通过仇老师介绍认识了。仇老师当时很欣赏这位来自潮州的年青作者,说他不止文笔好且为人正直,直面一群文革领导敢说真话。那个世代,中国最动荡也最禁言的年代,我是通过中学老师章以武介绍认识了仇老师,后来,成为仇老师一家的常客,几乎每周都去,和莫老师以及丹涛无话不谈。那个时候没有“段子”一说,只有“小道消息”,分享这些消息成为暗黑当中的一点愉快。一种难以言表的精神快乐。
我回广州之前已经得知,丹涛因病走了。十多年前莫老师也走了,九十高龄的仇老师还是住在原来的剧协宿舍七楼。于是,我和孙冕相约,在返京前去看看仇老师。
和往常一样,仇老师依然乐观健谈,记忆力奇好。她的听力一直不好,以前交谈要借助助听器,现在不用了,靠着唇读可以谈个七七八八。临走时她又再次提起,我上京之前没有发表的那篇中篇,她内心总觉得不安。我安慰她,我父母的故事,老妹替我写了,写得比我好。她也读过若干篇章,很欣赏。她以前就说过,你的那个加拿大老妹很有文学天分,很期待下面的篇章。
回来的路上孙冕问我还有什么篇章。他的老爸曾是潮州地下党,文革期间蒙受许多的冤屈。我说,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人生故事。就拿仇老师住的文德路,旁边就有一所中学,那是当年父亲到广州求学就读的第一所中学。现在叫做:广州第十三中学,大哥的外孙就在这里上学。不说,当然不会有人知道的。人生故事每人都有,有大有小,可以自己写也可以由别人写。我这个坛子,维系了二十来年,它最大的好处有两点,一是持续的记录,再是搜索方便,随意敲上文字,一下子就出来了。于是,就有了前面所说的敲进“孙冕”二字,呼啦出来吓他一跳。
广州之行接近尾声,为了备忘还加贴几张随手拍。二十九号那天有晚宴,之前有空就带上小白和她的学生去看黄埔军校,没想到时间不巧关门了,出门看到了大门旁边的“深井烧鹅博物馆”,停车拍照两三张。五分钟不到重新发动往回赶,忽然听到三哥的电话响,说你是不是把车停在军校大门旁边了。我说是的,监控数据给我报告了,快快移动,不然抄牌。
周二返京周三上学。有通知说要开全体会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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