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建国门站入地洞,第七个站就是传媒大学,我在此出站,顺着南门入校,经过电视学院,看到“电视人”杂志,特意咔嚓几张。
不同的学院就有不同的专业设置,当然,也就有不同的学院文化。每逢毕业走红地毯,除了玩闹,多少也希望留下一下学院的文化印记。这个学院的红地毯,通向了光明影院。



入北院,中水湖边有几个学院在准备拍摄毕业照,穿袍戴帽献花是例牌。我特别注意到毕业生前排的空椅子,估计是留给领导的师长的,当年七七编在最后留影,只因为不认识领导名字所以不愿意一起留影呼啸散去。到今天想起来,是当年人生发作少年狂而留下了难以平复的遗憾。



周三依旧忙碌。大早到就开始听发表,二硕二博。中午照样盒饭会,暨大的谷虹来,一样盒饭招呼。吃完她和高山张弛有交流,我旁听。等到三点半,走到学院门口拍毕业合影照。
人一波又一波地来,又一波又一波地去。抽空问身后广告专业的本科生,你们和哪位合影呢?三个院长说对了一个,其余两位简称优秀老师。我忽然想起了上午看到的空椅子,和一群不认识的人照相,有啥意思呢?形式而已。我猜。大学的师生关系其实很淡很淡。如果没有任课,那不过是路人而已。
九十年代的师生关系那是伙伴关系,一起上山打老虎。后来学院成立,为了拉关系,有节无节搞活动吹拉弹唱时时有。我认为这些00后的学生习惯了自我也习惯了孤独,需要集体的游戏重新拉回现实。其实,教员也是,周周聚会,周周水果伺候,互相的关系就不至于那么生疏。关系生疏容易得病。


大合影结束,找到自己指导的几个学生拍照。 谷虹正好也在,到那个树中庭,找到毕业的年代,留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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