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导师课拍照打卡时候说了一句,漫长的周三四开始了。
周三凌晨被一个怪梦惊醒,挂满货物的自行车停在商店门口数秒就不见了,找车的时候醒过来看看时间四点不到。醒早了,导师课听汇报途中不知不觉犯困,有学生好心问道,是不是汇报的内容太枯燥啦?
九点开始两博三硕汇报,中途稍稍歇息,直落十二点,内容太多,大脑运作失灵,所以途中不时发生自动屏蔽。

十二点下楼,马总来电问午饭解决方案,我说有的,就在二楼文献室,博物馆例会加盒饭,正事八卦混合。展览多多,排期满满,其中参杂大学七十年庆,当然也牵扯到院庆安排。院庆有安排吗?底下问过院领导,领导们态度和蔼叫等等,等啥呢?眼睛向上等风来。
行政化的大学就是如此,完全没有自主性,一切等上头。上头忙碌顾不上,基层只好干等。三点出门遇到植树王,问起石头事,回答说后勤回应要等等,统一规划不好动。谁来统一规划?领导。谁来改动规划?也是领导。一棵树一块石的摆布统统归领导,这不成心害领导嘛。基层麻木,中层无奈,上层困顿,最终的结局基本都是僵化缠死。有人亡你之心吗?没有,大都是自己的僵化锈蚀最后是轰然倒地。
大学也会轰然倒地吗?不知道。开放改革最为核心的道理,做好是你自己,做不好也是你自己,国家如是企业如是个人如是。就拿我下午参加的IAI国际创意大奖,一做二十四年,比它早做五年的IMI哪去了?成为书架陈设的一段历史了。竞争本来就是一个无所不在的残酷事实。
开车抵达东艺演播馆,发现来早了,走红毯颁奖环节要到晚七点。我赶紧开车回家,游完泳再坐地铁过来。六点四十到会场,会场刚刚布置完。


会长发言,之后就有我发言,接着颁奖,走台四五次,步数超标。忽然听到有说到广告学院的学生,现在正做博物馆IP的售卖业务,赶紧拍照留微信,准备让柯同学找找。


周四继续。上午圆桌,下午PK。我一点到,入座就开始PK,听六分钟发言,两分钟提问,接着举牌投票。会场中间就出分数。



PK一直进行到下午五点。之后有两个小时空闲,会场需要换台,七点开始最后的颁奖。我和孙王到新国交喝茶耗时间。七点晚会开始,同样是发言,颁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