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三有课但被限号,只好搭地铁。入永安里站之前回望一下双子座,挡在眼前的那座高楼和长安宾馆已经不见了。几天前和老婆散步路过此地,看到高楼的背面已经开挖,我们唏嘘好久。


这栋楼很熟悉,以前曾是国际广告公司总部所在地。刘立宾主办的《国际广告》杂志就在五层,我们长在那里开会,研讨。94年老刘接手《国际广告》特意找到老勾,邀请他加盟打理这个业内杂志,老勾又把这件事委托给了阿张。阿张身为编辑部主任为杂志写稿组稿吭哧吭哧好几年,上海的老金也是他通过杂志结交的。
一晃十多年,老刘歇了,杂志也更名了,叫做“国际品牌与观察”,《媒介》杂志兜兜转转又把这个杂志的刊号顶上了,结束了十多年的流浪生活,终于有组织有靠山了。而当年出品《国际广告》的那栋楼,扒了。这就是历史,如果不说,谁知道呢。刘大师也好久不见了。
所以,大楼是靠不住的,大师也是。可谓时光匆匆人生苦短。
我穿越南门走进北院,最大的感受是从矮小的核桃林钻出来,进了大树浓荫的森林地带。北院的图书馆门前有水池,有大树,坐在那里发呆绝对是一种难言的享受。只是正对面的石刻标语很煞风景。不阅读就是辜负大好时光,这个图书馆广告也太矫情了吧。猛然想起中学时代的辅导员,总是一脸正经地说蠢话说废话。


回到院里,博物馆今天有会也有展,专硕的毕业展和联想的AIPC展。博物馆这段时间跟抽风似的,展出不断活动不断,闹闹哄哄,就是没有见到人在阅读。



五月见底六月来临,传大正处于多事之时,舆情凶猛。我不看不听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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