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包装，夜景好做日景难描。我在早上出来遛弯，昨夜的辉煌忽然不见了，呈露出大小城市看惯的街头景色。那双子塔，如同灰不搭搭的大烟囱。那五粮酒庙也歇息了。

   不过，艳阳之下，酒庙和对面的街头广场雕塑也是相映成趣。那红色的雕塑细看之下，原来是动漫的哪吒场景。

      我昨天发朋友圈，点赞者有方杨，她微我，老师来成都啦？可否见面吃饭？她是2013届，毕业之后有七八年没见了。今早遛弯我发微信问方杨在哪,她回答，就在你的酒店对面办公，中海地产的商务业务板块。我和她约好，五点以后再联系。

   下午两点有签字仪式，之后是大会。省广主持的“品牌中国，共酿芬芳”白酒企业会。我有发言，还有圆桌。

    五点左右本想外出，省广小李提醒，之后还有大圆桌，带桌签那种，我不好意思溜号了。等到晚宴高潮互相敬酒，混杂之中我带上赵总溜出去。我问方杨在哪见，她说，就在哪吒底下等候。

    之前，方同学一直在办公室等候。她说，这一带都是她管辖的商业地盘。言及那个叛逆的哪吒雕塑，她说，那是艺术老师的设计，她也喜欢，揭幕那天来了许多人，很热闹。

     方杨出身川大，属于高分免考学霸之类，硕士期间跟着豪哥折腾各种超级项目，毕业时二话不说返回成都，入籍中海地产至今。岗位就在地产商业板块，负责招商，租赁以及日常管理维护等等。她告诉我，刚刚回来的时候，两边都是农田，其中有些居民楼，十年之间，高楼林立，看着大路两边，多少有点成就感了。

    我们提议去宽窄巷喝茶，她认为那是一个旅游观光地点，其实中海地产也有，于是，带我们去了高新区的铁像寺水街。一个与宽窄巷相对应的休闲地，依傍万历年间的铁像寺，有小溪流水，也有别致的美使馆，博物馆。方同学领路，许多店铺是她招商又是她管理，所以，介绍起来如数家珍。大家笑话她，如拿着大串钥匙的包租婆。

      步入那间名叫“匠铸”的女性用品店，方杨操琴让拍照。她说开张那天她来当模特，坐的就是这个位置，虽然她一点也不会弹。新时代的包租婆，会唱不会弹。   

   坐定喝茶当中，各自邀来同窗好友，方同学招呼来了刚刚转移成都字节跳动的陈茵茵，她在媒介跟周艳，印象就是不知疲倦的蹦蹦跳跳。赵总招呼了她的同窗翟同学，专事激光研究，喝茶的话题由此变得多元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