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临北京顺手咔嚓之后发黄家群,大家说,你怎么拍了个富士山呀?显然,北京雾霾大,飞机翅膀看成了富士山,也可能,我的技术高超了,拍什么不像什么。
本来没有返京的计划。周一与小赵院长通话,言及六号举办的院庆,说您一定得来出席,飞也要飞过来哟。我问,老勾出席吗?给他两个微信没有回复。如果您不来,他也不来,咋整啊。二十年院庆,始创院长不去,二世也不去,真是有点说不过去的。于是,我给老勾去电,我说,原始院长出席,二世也得出席罗。他说对头。他那厮居然把我的错漏原封不动发给小赵,说“原始院长参加的话,我也参加”。于是,六号的学院二十年庆,原始一世和原始二世均出席,为三世小赵站台。
三世需要我们站台吗?礼节性的。新人自有新办法,有些时候,如节庆婚嫁,需要老辈出来撑场,这也是自然。老辈们,完美风暴之后,脑细胞反而活跃,嗅觉味觉反而灵敏,自然会有自己的话要说。听不听,那当然是新人自己的事情了。许多新人也给我吐槽,因为新人自有新婆婆,基本都是悍妇一枚,强横兼野蛮,新人呢,上位不易,只有唯唯诺诺的份儿了。“像你这样的原始一世,算是珍稀动物”老勾呵呵地说。我想想,觉得也对。不过,我还是我,想说的,该说的,当然都得说,不然会被憋死的。“那自然,不过不要随便登上坛子,不然,又成热搜了”,老勾反复叮嘱。
我这个坛子,持续十多年了。一开骂,流量就大,风花雪月少人看。我说,老勾老勾,好不容易有点流量了,你这么一说,搞得我缩手缩脚,流量指标没有上去嘛。他说应该的。我的学生也注意到我可能会开骂,特意发信过来,我说,等等再说,暂时不发。
小赵果然动作快,说完就给订票,订票就得执行。五号飞京也就是程序执行。机场人流基本恢复了。飞机也基本满员。抵达北京下午四点,马总同志开车过来,一路神叨。
回到村里,还剩六千步没有走完,放下行李就上路了。出门还到赢福楼预约,八点左右来人,张同学找到新人要领证了,我算半个家长,有一个相脸过堂得程序。
出门直奔日坛。进日坛就登小山,看月亮。村里的群又有人在看医院数死人,我发照片,今夜北京月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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