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王府之前,反复观察窗前的那棵石榴。经过一冬的严寒,又开始发新芽了。在它前后是玉兰树,海棠树,花开花落一地,可是这棵石榴才开始吐出点点新芽。
在靠西窗位置,十多年前老人移居此地栽下此树。红红火火开花结果。突然有一年京城奇寒,这棵石榴给冻死了。救治无效把树伐掉做了一个摆设的小平台。
没想到,过了一两年,枯树墩旁边发出新芽,新芽长粗长大,居然又成一棵四爪分支的有模有样的石榴树。也到点开花结果。当然,花艳红,但果实很小一点不好吃。应该说是一棵欣赏树,摆样树。我向来不指望它结果产实,活着就行。
生命顽强,近看这石榴远看这疫情,循环往复,打而不倒病而不死多了去了。我真想吟唱一首生命之礼赞,但想想也算了。自然本来如此,其实不必多说。
前年的这个时候,从广州返回京城,在此地隔离十四天。一晃又是两年,上海疫情凶凶,北京也传防病囤粮。我无动于衷。别看上海传言纷纷,那都是一时的,冲动的,过个七天八天,必然好转。这个城市有它自己的生命力。再说那个俄乌之战,问我挺谁,我不挺乌也不要挺俄,一时半会谁也灭不了谁,实质是一场欧洲内战,公说公理婆说婆理,外人插嘴是最愚蠢的事情。如果给上层建言,那就保持中立,不插嘴更不插手最聪明。
严寒一过,必然有是新枝发芽郁郁葱葱。
发出此图上黄府,卡城传来消息,老妹夫妻由阳转阴。果然,生命是顽强的,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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