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降那天往楼下看,树叶转黄,远看一片金色。按照计划,我应该打道回府,但疫情突然加剧,如果回去就被隔离,还是呆在村里好了。
下午去英皇看《长津湖》,近三个钟头的战争巨片。既然大家都说好,而且过了50亿,那就去看看如何好。开始以为就我们两个人,我还特意留影一张。开场时候又来了几个,保证足够社交距离。
电影的场面是够了,故事也算完整,不过,和我所知道所感动的“长津湖”还是存在很大的距离。有评论说,场面宏大但缺乏细节,尤其是战斗场景的细节,这一点,输给了《功勋》的李延年。我也这么认为。
看完电影也是日落时分,想再顺着运河走走,觉得冷清,而且,也饿了。留着路子给周天吧。
周日村民集体去唐宫喝早茶,路上就发现,长安街的枫树转红,于是,喝完茶一个人往长安街的广场方向继续走。漫无目的地走,一路和陈大爷电话,想给那个328教室挂一个牌子,名字就叫“胡言堂”,内文也想好,“粗茶淡饭神游诸天虚海”,前文来自黄庭坚,后文来自网络小说标题。
一路走去,先到南池子的菖蒲河公园,红墙那边是广场,游人多,这厢空寂无人。想入人民公园,需要老人证,掉头走入普渡寺前巷,以前总在门前晃,看到一中老在给外地人忽悠,也转过去看看。
多尔衮战功赫赫,一生传奇,已成清宫剧的常客。我以为这个普渡寺除了那个后来的雕塑之外,多少应该有点内容,没有。除了一块发黄的说明,雕塑两边有摆放多日的干花,就是那个巴拉巴拉忽悠的中老。
大殿当中还有两条汉子,我问他们殿内有啥,光头汉子反大声吆喝,出去,游客止步。殿内越是空荡,越是声音大。
从普渡寺出去,经过王府中环抵达王府井。我计划步行到此为止。银杏金黄。那个曾被整秃的王府井步行大街也有植物了。也是银杏,只是幼小,发育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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