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从宽六、水到渠成的“前瞻性”
十多年前的某日,我与老勾、王冰在新闻传播学院的四楼开会。我拿出一万元对老勾说,这就是我们生意开张的本钱。一年后会有多少呢?四只眼睛瞪着两只眼睛。10,我在黑板上写道,大家嘻嘻笑。我在10后加上一个0,大家狂笑不已。一年后果然兑现了,分田分地真忙。
97年去东京客座前,召集小小、高志宏等广州电台课题组成员开会,讨论研究报告的编辑,最后我留下一句话,就叫“媒介产业化研究”好了,出版,必然轰天动地。大家同样狂笑不已。高志宏还翻了好一会儿的白眼。
于是,学生常说老农具有很好的“前瞻性”。
我的所谓“前瞻性”到底在哪里?我自己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当然,我也一直通过种种努力企图验证自己的“直觉”,但是,验证的结果让我相当失望。记得十多年前第一次去拉斯维加斯,踏入赌场,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亢奋,好像有人耳语自己会大获全胜,结果呢,无输无赢平平淡淡回来了。再有一例,IMI年鉴开始之初,我也在黑板上描描画画,又是别墅又是洋车,十五年过去了,IMI仍在,但是,与当年描绘的样子还有相当的距离。我越来越意识到,老农的“前瞻性”,与突如其来的奇迹或者行大运的机会其实是无缘的,所谓的“前瞻性”,不能投机取巧,只能是一锄头一镐把的劳作结果,基本属于农民的“前瞻性”:春天播下了种子,辛辛苦苦劳作,老天没有过份冷酷,秋天必然就有所收获。这就是所谓的“前瞻性”了。前几天给研一的学生讲“媒介产业化问题”,描述当年探索的种种,很多东西被证实了,其实,也就是一种顺其自然的结果。
我们所做的项目课题,一做就是数年,积累了丰富的数据资料,同时,也把握了内在的规律,以此预测将来走势,十不离八九,别人看来很“前瞻”,自己知道,这是一种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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