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九号楼与十号楼之间穿过,那就是北院。现在两院联通,已经没有南北之分了。
周三返校之前传来两个不同的消息,一是按照规定,需要做核酸才能进校;再一消息说,开学之后,恢复正常,刷脸就可以进校。我听了真去做核酸的地方排队,做一个检查心里踏实。可是,游泳出来做核酸的已经下班。我只好冒险前行,我对柯同学说,能进就进,不能进就改在新国交咖啡厅好了。问题是,中午还有博物馆的例会,据说准备了海底捞。
又见小黄楼,背后的。好久之前,这里还有一栋简易教室,两层的。那天老苏问我博物馆选址哪里,一是此地,简易教室,再一是那个七百平米的阶梯教室。我问吴学夫要哪,他说要简易楼,可以做一个全球方案征集。我犹豫半天,还是选择了七百平米,因为,好歹也是一栋实在建筑,不是说拆就拆。看来,这个选择是对的。
简易楼早就没了,现在是一片绿地。长草的坛子好像就是当年的简易楼所在地。
顺着梧桐书屋旁边的道路过去,学院,博物馆就到了。三角碑不见了,有一个韩二做的带有心形的白色塑料摆件,那是打卡用的。我问他大块石头啥时到,他说在路上,别急。通往博物馆后边的木栈道已经在铺设,估计还要安上圆桌之类,也是一个打卡点。
学院那个楼面很丑陋,突出的那个水泥台子,我一直想把它敲掉,重新做外伸的落地玻璃平台。大学的资产处也看了方案,觉得有点胆大,怕地基会有影响,要我再出一个保守一点的方案。刚刚要出,老苏不做校长了,传大从此进入一个派系争斗的局面,你方唱罢我登场,各领风骚三五年。
相对稳定了,开始搞点小建设了,开门,拆牌,整路。估计还会有变,难以安宁。我在今天的学院集会上针对大学公布的“经典书籍选择和考试”制度发表意见。第一,在一个知识爆炸时代,所谓经典越来越难把握;第二,谁选经典,多视觉的还是单视觉的?第三,适普性的经典其实应该前移;第四,硕博进阶不应再补适普性的课程。大学本来就是一架社会知识装置,知识生产是它核心任务,而创新和传承两大任务为最高使命。全球性的大学的知识老化无法跟进时代已经是一个社会共识,如何解决如何再适应是重中之重。其他都是废话。
长长的木栈道通往博物馆一层,那里,今天吃海底捞。有事没事一周一例。事物发展在于变化,也在于持续,还有,多样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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