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辩日,提早半个小时到学院,可以静下心来看看这棵活过来的老槐树。吊瓶,松土,灌水,终于恢复生命。树冠还有残留的枯枝。这棵老槐树的生命力,到底是坚韧还是脆弱,我也不清楚,总而言之,好好伺候就能活得长久。其实,组织体也如此,活下来,既要内在活力,也要外在环境。这个学院以及内包团队,都属于苦命团队,土里刨食的主,不妥协不松懈不放弃就是内在活力的支撑,遇事轻言放弃,除了归零别无其它。
今天参加答辩的我三学生,均属于苦主,读博六七年,年年都在写作,发表,答辩。看他们蓬头垢面不成人形,我说,就此算了,他们都说不放弃,直到大限将至。既然如此,我当然奉陪到底。我这般年纪,声望待遇已是浮云,陪玩就是我目前最大的乐趣。你们愿玩,我就奉陪,一如既往。就如这棵老树,你愿意活下去我就伺候到底。
九点前上楼,对答辩委员会委员们行大礼。我要作为导师介绍参加答辩的三位学生,台湾彭,环保刘,效果李,然后离席下楼,参加二组答辩。
上午九点一直忙碌到下午四点。楼下六个学生答辩全部结束。签字,合影,送花。
离校回村,路过四十八教林荫小道。周一又要飞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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