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返校,抬眼看见那棵神树,两个星期不见,居然一树绿意。树身长出来许多的横枝,树冠那棵半瘫的发黑的树枝旁边,居然出现了绿芽。这棵病危之树被救活了。我想。
之前在安吉,老勾特意通知我,鹏鹏有话转告,老黄的那棵树救活了。我说,什么我的树,那是大学的树,校长有说,这是全传媒大学的风水树,一定要好好保护。
为什么?之前来过四位先生,不同方法不同时辰不同路径,最后都是指向这棵树,一棵其貌不扬的老槐树,居然聚集了传大所有的风水。
后来我也明白,这个博物馆,这个广场以及这个土坡是有讲究的,那是一个风水场。我以前讲过三棵树,生命之树,和谐之树,独创之树维系着学院,大学的命脉,呵呵。在我坛子上也说过,自从那棵代表生命之树被热水烫死之后,老槐树也无精打采,只有博物馆围内的那棵榆树,一个劲儿地猛长。
路过图书馆前的水池,传统媒体作业的群雕,回到了办公室。隔壁有响动,一看,刘书记的办公室已经搬空,马上要进入新的主人。
据说,上个星期就已经宣布,只是我不在,具体情况不甚了了。刘书记哪去了?据说去了动画学院了。那可是一个背着四十八教大楼的地方耶,但愿他也是老骥伏枥,可以志在千里。估计他听到我这样说,会拿着茶杯回应,靠,的确老骥一匹,一里凑合,千里不敢。
说话间,闻说鹏鹏也不见了。有说要去新的岗位了。去哪,为什么去的,我全然不知,没人和我议论,也没人和我知会,因为我等群众,与组织工作无关。
以前,作为一院之长可以为人事说说,发表发表意见,现在就一普通人事,骂骂大街没有问题,那种神秘的人事安排,咱只有看热闹的份儿。
调岗的人心情如何?不知道。看大路两旁又是春夏交替绿树成荫。树挪死,人挪活,这话适合送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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