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的下边,就是大杨山,结冰的就是沙峪口水库,窄长条的小水库。
昨天坛子说到,要去更北更冷的地方,那个地方叫上王峪村,位置沙峪口水库边上。隔壁任老实兜兜转转突然看中此地,租下来了,一租二十年,而且,有模有样地给予改造。改造竣工邀请楼上楼下体验去。之前已经去过一次,我没在,这次我在,任老实又不在。
从北京村里去,要一小时又五十分。从合道府去,四十五分最快。如果常规路也要一个小时。为什么要在这么落脚呢?走在弯曲的村道上我问老婆,老婆说人家喜欢呗,开门就见湖,走几步就可以钓鱼。等我站在那个冰面上远看湖边那排民居的时候,也忽然悟道。估计从小生活在水库边的任老实在这里为的是寻回了儿时的记忆。就如我四十年前莫名其妙在洛溪买房一样,站在七楼顶层,看到脚下珠江的支流缓缓流过,波光粼粼中的蔗田茅草,在艳阳之下弥漫着我说不出的很熟悉的气味,我就忽然下决心下单了。那的的确确是一种冲动购买。
我家阳台的榻榻米也搬到这里来了。很熟悉,坐上去合影一张作留念。
周日中午学生陆续来王府。以前,这种庆生都在外边的饭馆过,晚上,喝完酒领完礼物我就回家,学生们会继续闹腾。今年怎么过?疫情凶凶,大学时时催人快点回家,也屡屡发信,尽量不要聚会。所以我邀请学生来王府,就在自己家过。周六给海底捞下单,上午十一点准时送到,够十六人份的火锅。
习惯张罗的老婆早早也下来洗洗弄弄。
人齐开饭。硕一硕二硕三之外还有博四博五博六。以前有规矩,在校的,出门未婚的有资格出席,后来也就乱了,随便来,有空就来,想念老黄的也可以来。有几个来电话,困在望京和顺义,不能来了,呜呜。
临到四点多,酒足(没喝多少)饭饱(几乎没吃),提议照张合影,于是都在沙发前集合。老老实实照了第一张,又说,比划比划,做个手势,大家不约而同做出一个六字。
新年一过,我就六十六了。六六大顺。晚上回村,进屋就睡榻榻米,那是我青春岁月的记忆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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