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放亮,抬眼看到窗外杏树黄,低头看到凳子上的新刊杂志。昨天须贺哲给我带来的。

90年底回到中国的时候,除了带回十多箱书,还曾操心过如何续订日本学界和业界的专业杂志问题。那本“广告研究”,托老山本的关系,用“会员”制续订,但是无法邮寄,只能有人来往的时候带过来。“宣传会议”和“放送研究与调查”也是一样。大学没有这类杂志,我提出订阅,回答是没有拨款,所以做不到。于是,还是托人带过来。93年丸山和须贺哲来北京,说到这件事情,于是,提出了一个杂志交流计划。我在北京给他订阅诸如中国广播,中国广播电视学刊之类用航空信寄过去,他给我订阅“宣传会议”等杂志,也用信函寄过来。这一寄就是快三十年。
前几天收到了须贺的邮件,说要和丸山来北京,届时就去看看博物馆。我说欢迎欢迎。昨天中午从王府出发,路经老河湾俱乐部,进去游完那个一千米再又赶到大学。
四点多,三位日本客人到位。留影,参观,再又签字。






晚饭的时候我问须贺,那个杂志交换计划还进行吗?他说,继续进行呗,新刊杂志也带来了。往后地址就寄大学可以吗?他问。我说可以,等我不做那个资深,自然也有人继续吧。
我在课上也给学生说过,做学问关键在于坚持,一个领域你坚持做下去,不要一会儿东一会儿西,变动太多就成万金油,学术领域一事无成。如果真要坚持,那么,相关领域的杂志必须要持续看,十年八年地持续才可以把握整体变化的脉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