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十分钟飞机开始下降,然后,30分钟之后降落重庆。空姐对我说的时候,我用手机拍下了舷窗外的云彩。然而,过了十五分钟,二十分钟,飞机还在绕弯子,我估计降落不成,果然,广播说重庆天气不适宜降落,改飞成都备降。
过了个把钟头,降落成都的双流机场。机舱有人大声提意见,说后边的飞机已经降落重庆,我们为啥要备降成都呢?也有人出来改签高铁。不久之后,广播说,加完油又可以飞重庆了。闹声也就停息了。
我无所谓,备降拿到谁也不喜欢,绝无阴谋可言。机长有他的判断,我们又不会飞,吵什么吵。闭眼睡觉等复飞就好。第一次遇到备降是87年那会儿,和老山本从东京飞北京,中途备降到大连。在机场宾馆和老山本呆了一个晚上。早上老山本刮完胡子找润肤露,我没有找到就顺手给他一管牙膏,说擦擦也凉快。为这事老山本常常说我笑话。那个时候我知道雪花膏真不知道还有润肤露这么个东西。
印象最深的备降是2014年从北京飞深圳,老爸刚走。一路颠簸,好像从没经历过的剧烈。也是盘旋好久,说不行,飞南宁备降,呜呜飞半天,南宁飞机满了,只好飞到三亚。第二天,深圳天气还是不怎么样,据说机长找到云层当中一条缝,钻进去了。
还好,空了一天肚子,饿。抵达酒店央视的大小姐们就嚷嚷吃火锅,而且必须重庆的。我说追随。于是,就到附近的“擂神火锅”吃了。吃嗨了,给老师敬酒,说明天就是教师节,提前过。
9月9飞重庆,中午一点二十的航班,我七点就从王府出发,为了避免北京限号,必须到大学换车。走上北清路,向东堵,向南也堵,只好改变路线,走机场北线,虽然增加一些公里数,但路宽车少,值得。我的想法还是错的,接近常营出口,堵得一塌糊涂。导航说,一点五公里,估计要堵二十五分钟。定福庄出口也是差不多,堵满了大货。等我到达学院,九点正好,说说几件事,十一点出发。兜兜转转到晚上八点到达。老婆微信说,好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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