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两会。街上游走许多带着红袖标的老头老太,据说是志愿者。楼下把角处,喝酒骂街的中年汉子再度出山,从中午骂到下午。标准的姿势是挺身站立,披着皮夹克,右手拿着酒瓶,有时是啤酒,有时是白酒,品牌不明。抿一口,骂一句,基本内容与外交有关,再具体就是骂小日本,骂狗台湾,每次想听全,但都匆匆而过,只听到开头或者结尾。
除了我,听众还有收破烂的和看车的。每到这个时候他们都会坐到对面看。见我就笑,说又来了,呵呵,又来了。有点像我看媒体的宣传,来了,呵呵,又来了。
这真是一个闹春的时候。
约人在长富宫见,见到就抱怨,怎么那么路堵。我说这是两会堵。代表从驻地去公干,警察就管制交通,所以堵。习惯了就绕道好了,没有大事不出门,免得心情不好。别人老说,怎么办怎么办,我说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遇到不顺心的领导上司,可以歇息可以绕道。四十年开放改革最大的成果就是可供选择的机会多了。不像以前,没有任何选择。国家,政治,事业把你全部捆绑在一起,生命属于党国,事业属于人民,完全失去个人的选择。这是最悲催的。现在不一样了,赞成的就多干一些,不赞成就少干甚至不干。所谓国家,与你个人已经剥离,事业和生意也分开,所以,就有了吃瓜看戏的闲暇。当然,坐席的也可以叫好可以骂街,不让了,要肃静了,那就不吭声了,看得不高兴就转身,用屁股对舞台,不看了。
不看醉汉骂街,接听老八电话,不小心手机掉地碎屏了。问维修,说要四百元。怎么国产的比海外的贵?因为上个月修过苹果碎屏,才二百八。回答说屏的成本高,而且,要排队。
晚上得到消息,廖通过考核,上任传大校长了。我说,不花瓶好好干,我当然力挺。
今日中午飞上海,出席申通德高广告评奖会。已经第六年了。周日回来去密云张裕酒庄,有IAI的广告大奖总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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