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社,玉树教,文工团,骥仔...........。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在人生的某一个场景当中。没有什么明确目的,当然也就没有什么功利和计算。如大家所说,开心就好。
有飞来飞去的,有大病初愈的,有生儿育女的,还有那个浩仔,刚刚荣获为政府工作三十年而得的奖牌。这个奖牌是不是纯金的呢?她在饭桌上三次言及。
贴上三人照,骥仔,文工团和我。记得九十年代初他们来北京玩,那个时候我们还住在八角村。骥仔文工团是香港恒美的创意总监客户总监之类,我呢,广院的广告教头,刚刚回来,正为大学给我是“助教”还是“讲师”烦恼呢。对于大学不守信用的失望,我努力到社会干活。文工团惊叹道,这个家伙,一个人就做了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呢。我做客户,还做创意。当然,也赚点小钱。
研讨会上午在香港浸会大学的传理学院召开,主题是“中国报业与融合挑战”。接到通知,我们正好弄完”报业未死游戏继续“的主打。我给阿三说,报名去吧。年轻老师,必须找机会出场看看。两个多月前阿三说论文通过了,可以参会了。不过,大会把我们的发言放到最后的一个圆桌议程里。我说无所谓,你去我就陪去。我给站台也顺便会会朋友。好几年没见的朋友。


会议组织者发现我也参会,很快调整了发言次序。我也居然获得下午圆桌发言的机会,五分钟。于是,我在手机上写稿,做了以下功课。


我的发言:
关于中国报纸融合的五个问题
一,一个值得关注的问题,我之所以关注,一是报人出身,72年到78年做了五年记者;二是实践,《媒介》杂志近年高度关注报业经营问题。之前,有过“大报之魂”。作为社会公器的舆论装置,我用社会之魂来形容报业之要害。社会无报等于无魂。文字凝聚了所有的文明基因,报纸就是代表;后来,出版了“报业生死一纸间”。媒体转型有四个必答题,一是战略意识,二是技术储备;三是人才队伍,四是文化适应。报业的数字化错过了最佳的窗口期,融合很难,难在文化冲突。
二,融合关系生死的大问题。今年推出了报业融合的专题,名字叫“报业未死,游戏继续”,列举了十个世界大报,企图说明,报业的活力在哪,有没有存活的可能。事实说明,可以存活,而且,存活的关键在于内容,读者和经营方式,其实,这是旧话重提。相比之下,中国的报纸度日艰难,为什么?融合为何失败多而成功少呢?
三,融合即是战术问题也是战略问题。融合出了问题,有必要重新梳理融合的概念,产品融合,技术融合,产业融合,最后是文化融合。产品技术属于战术问题,产业融合和制度文化融合是战略问题,我们所缺乏的,不是产品技术这个战术层面的问题,是属于产业结构,再又上升到制度文化的高度,战略的高度的问题。
四,还有一个融合的主导权问题。融合,由谁去融合,如何融合,在这个过程当中,西方报业主要从产业竞争分析,而在中国,又有政治与资本的博弈的问题,显得更加复杂。尤其是产业竞争出现问题的时候,经常受到政策的干预,每次的干预,会造成特殊的产业发展形态而无助于所谓主流报业的发展,这个发展的优劣,取决于什么?规模大小,技术先后和合理的商业模式。用中央厨房能不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呢?我认为不能。
五,融合涉及未来空间。融合为表象,实质是要解决未来的生产方式和运行机制的问题。在以前,受到资源稀缺的困扰,以管控解决资源分配的问题,当互联网时代资源无比富裕,必须重新解决生产方式流程问题,渠道转化为平台,平台营造平台操控平台竞争,有平台有未来。当然,还有一个核心,动能在哪里互联网说得清楚,在于数据流的掌握,流量和流向管控才是竞争优势的核心,也是融合要解决的关键问题。
融合,关注到内容生产流程再造,平台建构与操控和海量内容多元分发的问题,其实,这也是互联网的核心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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